李斯面露得意之色。
然而。
白辰却摇头:“李相国的回答,甚至不如扶苏的仁善迂腐之言。”
“为何?”
李斯表情一僵,不解问道。
“秦法之中,哪条律法规定可以焚书坑儒?李相国的回答看似是维护皇兄,实则是在坏大秦律法。”
白辰淡淡地看了一眼嬴政,继续说道,
“而且,皇兄处死三百儒生,我并未提及原因。”
“原因?”
嬴政和李斯反应过来了。
好像是这么回事。
白辰根本没提原因。
要是这些儒生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呢?
“看来你们明白了。”
白辰微微点头,继续说道:“如果只是因为一己私欲产生的故意杀害,上至皇兄,下至普通官吏,管理报纸之人也必须有一颗正直之心,不能有丝毫畏惧。”
嬴政点头表示赞同。
白辰虽然是拿他举例,但是嬴政清楚,他不会这么做。
真正可能以权谋私的,只会是下面的人。
“同样,如果那三百儒生的确是罪不可恕,但又不可直言,便要懂得变通,用另外一种说法。”
“李相国的折中法,反倒是最无用的。”
白辰摇头说道。
“等一下!”
李斯喊停。
不是因为他不承认自己不行。
而是……
“安乐君,可否举例一下,如若那三百儒生是罪有应得,该如何处理?”
虽然李斯清楚报纸已经与他无缘,但白辰这个举例之中蕴含的为官为人技巧,却让李斯有所收获。
嬴政也期待地看向白辰。
他倒是要看看皇弟口中的控制渔轮,究竟是空谈还是真可以凭空制造出一只“猛虎”。
“很简单啊。”
白辰微微耸肩,
“儒生秉烛夜谈,意外走水,火势汹涌,三百儒生遇难,大量古书被烧,吾皇亲赴救灾,慰问受难者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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