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青年这般解释,那中年愈发动怒。
“你放屁!”
“民生所向,以民为主,再大的事,也得先解决百姓之事。”
中年怒视青年,语态尽是失望:“你什么秉性我还不清楚?这时候为县令解释,你们无非是一丘之貉!”
“这小小湘县,盛世之象,比之咸阳城无过。”
“一路来,我看到不少花楼。”
“这些不都是县令手笔?”
“此奸懒馋滑,其心可诛!”
说着,中年大步向前,直朝县令府衙门而去。
来到县令府衙门口,他一把摘下牌匾。
随后,含怒推开大门。
这县令府衙大门刚被推开一人之余的缝隙。
留守在里面看门的衙役就立马迎上,严声呵斥阻止中年:
“哪来的乡野村夫,这个时间都已经散衙了,你看不到墙门上挂着的牌匾吗?”
“有什么事明儿再来,要是不听,在府衙门口闹事的话。”
“就休怪我手中的板子没个轻重了!”
衙役说着,舞了舞手中的板子,恐吓中年。
中年不曾退让,面不改色,怒视衙役:“哼!这才刚至酉时,就连始皇陛下都未曾下朝。”
“这个时辰都还在忙于审阅奏折。”
“你们这小小的湘县,不过一县令而已,怎敢如此!”
“莫非是要视大秦律法为无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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