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你在哪里捡到的?”白郁山泡着茶,问道。
“只是朋友......好吧。”安柏看着白郁山的眼神,屈服了。
“我在风神像下面看到她的,看起来是个无家可归的孩子。所以我就带回来啦。”
“而且她真的很孤独,她说,哪里都不欢迎她。”
“明明不是这样,蒙德会欢迎所有人!”
“不过她一定是个好人,这是来自侦查骑士的直觉!”安柏右手握拳在面前晃了晃。
“你可不要欺负人家啊!不然我会生气的!”
“行行行。”白郁山泡好了茶,端在托盘里:“只要她真的是个好人。”
柯莱手足无措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房子里的一切。
不仅有蒙德风格,还有一些璃月的味道,窗台上摆着几盆漂亮的花朵。
一切都看起来那么温馨可爱,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她有多久没有呆在过这么正常的屋子里了?
那样的时间已经记不清了。可能还是襁褓中的时候。
她很小的时候,被注射了试剂,从那时候开始,她再也没有被人拥抱过。
她的手触碰过的每一个东西都被摧毁了。
她身上带着不洁之病,每个城市都不欢迎她。
她早已在荒野上流浪了许久。
蒙德?自由之城吗?不过是一样不欢迎她的城市罢了。
她再也不会向任何人伸出手了........
风神像?可笑的存在。
众神为人类描绘出了最幸福的图景,神灵治世之下,各有各的美好。
而她还有他们,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被流放到了荒野。
与众神的宠爱无缘。
神不爱着他们,那不如毁掉这神像!
可那个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兔耳朵少女安柏拥抱了她。
还带着她飞翔。
原来,她也可以飞吗?
她身上的病症,会不会传染到安柏身上?
柯莱在椅子上坐立不安,害怕身上的病症沾染到椅子上。
待会,待会儿要提醒安柏把这把椅子烧掉........
“茶好了。”白郁山端着托盘,走进客厅。
是那个大麻烦!
和大麻烦在同一个房间!柯莱整个人都不好了!
身上的那些东西也在躁动。
“那么,你是从哪来的呢?”白郁山倒上两杯茶,慢悠悠的吹散漂浮在上面的蒸汽。
柯莱咬着牙,别着脸,不去看白郁山:“这和你无关吧!我只是迷路在此地的流浪者。”
白郁山轻抿一口茶:“没错,和我无关。”
客厅里又是一阵寂静。
柯莱刚想松一口气,脸就被揪住了。
柯莱:!!!诶!!!
白郁山:“小孩子家的,不要每天这么多心事,改天我介绍一个红色的小萝莉给你认识,她每天都很开心。嗯,她应该比你小一点。”
“放开我。”柯莱打掉白郁山的手:“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认识什么红色的小萝莉,我来找东西的。如果找不到,我就会前往下一个城市。”
“不会在这里呆很久的。”
白郁山点点头:“这样啊,那你要找什么呢?复仇吗?”
什么?!
柯莱睁大了眼睛,看着白郁山。
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想找的东西是复仇?
“别这么看着我,都说了小孩子不要整天这么多心思。”
白郁山靠坐在椅子上,环抱双手:“你想做的事都写在你脸上了。”
真的,这么明显吗?柯莱低下头。
那眼前这个大麻烦会怎么做?把她交给骑士团?
“别这么想我好吗?老夫又不是什么恶人。”白郁山道。
“你从神像那边过来,应该听说了什么吧?”
神像?柯莱想了想。
是的,她听说了。有一个叫“甲方”的人。
屠杀了一个角斗场,把里面的被哄骗的人救了出来。
但据说,“甲方”用了最残忍的手段,把角斗场里所有的观众和守卫全都虐杀了。
尸横遍野,满地鲜血........
那场景光是说说就能让人感到胆寒。
蒙德那些尚有恢复旧贵族荣光之心的人被吓得不轻。
因为据说“甲方”把所有的观众也杀了,根本不在乎对方的身份,就算是贵族也照杀不误。
难道眼前这个人是......用甲方举例子,实际是想杀了她?!
柯莱警惕的看着白郁山。
那他会直接杀了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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