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等一等！”陈凡忽然叫住了莫明。
莫明问道：“怎么了？”
他心里一阵紧张。
难道是陈凡觉得他这么做不好？
只是在最初来之前他已经跟陈凡说了原因。
当时陈凡也没有反对。
现在才觉得不合适。
是不是有点晚了？
陈凡摇摇头，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这个问题我不问出来很难受。”
“你偷东西...好吧，借东西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呢？”
“你为什么会觉得这里有值钱的东西？”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这里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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