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安市。
一个被称之为老破小都有些抬举的小区中。
“你好,快递。”
“我什么时候买了快递?”
顾明嘟嘟囔囔的打开了门。
门外,是一个标准打扮的快递员,在顾明签了字之后就递过来一个包装。
摸了摸里面的材质大小,再掂量了一下分量。
似乎是,一本书?
这年头还有人会在网上买实体书?
不知道什么吃饱了撑着的人才会做这种事,反正顾明这种无业游民肯定是不可能干的。
刚大学毕业,工作都还没找到,都已经龟缩在这危楼里了,还有闲钱干这个?
有些好奇的拆开包裹之后,封面上赫然是几个大字。
【我短暂的一生。】
好家伙,这名字一看就是某个无病呻吟的文艺流作者的手笔。
抱着索性也无事的心态,一边吃着早饭,一边翻开了书页。
【我曾经的梦想是成为一名宇航员,后来完成了三分之一,考上了驾照之后我成为了一名光荣的驾驶员,偶尔负责驾驶我爸的小面包。
大学毕业之前,我的梦想是成为学院里教书育人的老师,后来生活所迫,我无奈选择退而求其次,去应聘了专门送人去一所私人学院的司机师傅。】
看到这里,顾明懵了,这TM确定不是在说自己?
因为生活所迫,应届生实在是找不到工作,看着自己刚好三年的驾龄,他就想着去应聘校车司机来着。
这该不会是谁的恶作剧吧?
整理了一下情绪之后接着往下看。
【一个星期后,是我第一天上岗,我发现这个世界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我开的是学院的夜班车,专门接送在学院就读成人大学的学员。
第一夜,我的车上只有一个穿着红衣的女人,上车之后,她问了我一个奇怪的问题。
“司机师傅,你相信正义吗?”
正义?
这年头还有人会说这种话题?这孩子,怕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吧。
可惜我只是个司机,你真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麻烦,同情归同情,但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见我没有回答,她也没再问,转身就走进了车厢。
只是恍惚间,从后视镜中我看到她的脚后跟好像没有踩在地上。
这是什么潮流的走路姿势吗?我摇了摇头,反正不管怎么走路都是人家的自由,我一个司机师傅也管不到那么多。
等了半个小时之后,确定今晚只有这一名乘客,我也不再多等,直接打火,发车。
“姑娘,你到哪下?”我如是问道,如果近的话,今晚我能提前下班,下一次上班是在七天后,工资照常发,薅资本家羊毛的感觉简直爽歪歪。
但我万万没想到,这趟路程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荒村”姑娘口中轻飘飘的吐出了这个地名。
荒村?我在地图上看了看,是本市最偏远的小村庄之一,别说那不是学校规定能送到的地方了,就算是我想送,这车里的油也不够到那的。
总不能上一天班,我还得自己倒贴钱加油吧?
“不好意思啊,姑娘,学校规定,这车不能送到那边,我给你送到去荒村的公交站牌吧,这个点应该还能赶上最后一班车。”
谁知,当我说完这句话之后,整个车厢中的灯全灭,学校门前的路灯也不知什么时候熄了火,伸手不见五指之际,我正想掏出打火机照明,车厢中的灯却再度亮了起来。
只是,这灯光并非如同寻常那般的白色,而是如血一般的红色,映衬的那姑娘身上的红衣也越发的鲜艳。
直到这时,我才真正的看清了那姑娘,算得上绝美的面容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大红的衣裙上似乎还有点点的斑白,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那斑白才是衣服本身的颜色。
一滴滴如同鲜血般的粘稠液体从姑娘裙边滴落。
“那个,那个,送你到荒村也不是不能商量,要不你回去坐好,我这就发车了?”此刻的我就如同一只溺水的人,想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但很可惜,这位急性子的姑娘似乎并不买账,恍惚之间,滔天的血海向我涌来,血海之中,我好像看到了上帝和佛祖在打牌。
谨以此书祭奠我短暂且悲惨的人生,顾明留。】
在书的最后一页附录中,夹着一根打成结的红绳,不知是不是因为书中内容的影响,顾明总觉的这绳子也是被血染红的。
红绳的下方还有一行小字:安然的姻缘结。
这TM的是我自己写的?
前半部分写的就好像是我的自传一样,可后半部分是什么画风?
都市怪谈吗?
这本书所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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