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
“你为什么要纠结我认不认识你？”
“我最懂男人了，你的眼神骗不了我，你看我第一眼就认出我了。”
“你想多了。”
“我不记得你。”
“你不记得我就对了。”
“为什么？”
“我以前是个扑街。”
库房没有开灯，窗外月光照进房内，瘸腿女人的香肩比雪还要莹白。
“你别碰我右手。”
“你右腕有刀疤。”
“我要留着它。”
“……好。”
周宇抓住瘸腿女人左手，以先天真气震断瘸腿女人错接的左腕，重接腕骨，缠上夹板。
“你混蛋！”瘸腿女人痛叱道：“我体内有真气！”
“我忘了！”周宇傻眼道。
“你个混蛋。”瘸腿女人狠咬一口周宇道：“你想什么呢。”
“我想让你恢复如初。”周宇如实道。
“我左腕好痛啊！”瘸腿女人痛呼道。
“我把你打晕。”周宇坐起身道。
“你别打晕我。”瘸腿女人环抱住周宇道：“我打一针就不痛了。”
周宇一记手刀打晕瘸腿女人。
周宇打开灯，灯光下，瘸腿女人脸上的伤疤没有了。
周宇打了一桶热水，给瘸腿女人擦拭身体，换上干净的衣裙。
床单被褥更换一新。
青珠放在瘸腿女人左腕上。
周宇抱着换下的床单被褥出了库房，本想把换下的床单被褥丢进垃圾桶，想到换下的床单被褥不是自己所有，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月亮，打水把换下的床单被褥洗干净，挂在衣架上晾晒。
“你干嘛呢？”一个声音突兀响起。
“你大爷！”周宇差点吓死，抬头见是大大，破口大骂道：“人吓人吓死人！”
“我们来一会儿了。”李向东浑身酒气道。
“……嗝，志强。”郭学军打了个酒嗝道：“你洗被单的时候我们就来了。”
“阿强，你不去舞厅潇洒，跑楼顶洗被单，有病啊你？”大大狂怼周宇道。
“去你玛的。”周宇掏抢指向大大道：“滚蛋。”
“你……你知不知道她是谁的女人？”大大气结道。
“她是谁的女人！”周宇扣动扳机道：“和我有关系吗？”
“明天见。”大大跑下楼道。
“志强，那个……女人不简单。”郭学军提醒道：“你别招惹她。”
“滚。”周宇喝道。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郭学军骂道：“那个女人是大哥的女人，你招惹大哥的女人，落不了好。”
“郭学军，你别逼我揍你。”周宇收枪，撸袖子，握拳道。
“哼。”郭学军哼了一声，转身下楼，头也不回道：“今晚你值守。”
“志强。”李向东从兜里掏出一包熊猫香烟，抽出一根，递给周宇道：“抽烟。”
“向东哥，我……”周宇斟酌言辞道。
“志强，你不用解释。”李向东给周宇点烟道：“我知道那个女人是个漂亮女人。”
“向东哥，你误会我了。”周宇解释道：“我不是好铯之徒。”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催人骨髓枯。”李向东语重心长道：“志强，我们是男人，男人就要顶天立地，成就一番事业，不可沉迷于女铯，消磨掉志气。”
“向东哥，你说这话！”周宇眼神古怪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李向东本尊是叁级之王徐锦茳。
“我说的都是大实话。”李向东认真道：“良心不会痛。”
“不痛就回去值守吧。”周宇抽了口烟道。
“你不回去？”李向东问道。
“大哥的女人，刚睡下，我给她值守。”周宇指向晕睡的瘸腿女人道。
“你个好铯之徒。”李向东指了指周宇道：“无可救药。”
“向东哥，不聊这个。”周宇转移话题道：“大屿山的事情，我们得消停几天，免得程长官怀疑我们。”
“我和大大商量过了。”李向东说道：“我们一周不下楼。”
“一周不下楼很稳妥。”周宇赞声道。
“志强，我回去睡了。”李向东酒劲上涌道：“今晚京生值守。”
“好。”周宇点头道。
李向东走后。
周宇把熊猫香烟抽完，进了库房，关门关灯。
月光下。
周宇走至床前，化成一道云气，飞入青珠。
青珠空间。
灰白二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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