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杀手,伪装自己只能算基本功。
那女人不屑地撇了撇嘴,在这城镇中她没见过断风云,只觉得是个门外汉,“二十两。”
这么贵了?
断风云皱了下眉头,随即将自己的令牌拿出来,平放在桌面上。
银铸的令牌上,一个带着几分潦草的“绝”字看上去触目惊心。
女人微微挑起眉头,随即从躺的姿势坐了起来,并看向那块令牌,发现是银的,又从坐的姿势站起。
又看到了令牌上那个并不是很大的“绝”字,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僵硬了,随后咽了口唾沫,整个人都不好了。
头顶的木板仿佛要掉下来,脚下似乎在塌陷,看着那块令牌,她的眼睛好像被针扎一样难受。
她略微抬头,用胆怯的目光小心翼翼地看向站在前面的人,对方斗笠之下隐藏着的面孔,好似一只吃人的野兽,让她的呼吸都为之停滞。
只是几个瞬间,她脑子里已经开始上演一部惨无人道的屠杀大宴,最终,她抖抖索索地跪了下来。
用最卑微与最虔诚地姿态,颤抖着嘴唇,晃动着眼神。
“大人,请问,需要我以死平息您的不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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