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i火罪不管在哪个年代都是重罪,公i安同志一听眼睛都亮了,大案啊!这马上就春节了,谁不想自己的政i绩上再多添一笔?
“公i安同志你们别听他胡说,这火不是别人放的!就是他自己用火盆不小心……”
一大爷马上就意识到事情要超出他的掌控范围,一旦让公i安把这火定义成蓄意纵i火,先不说威信不威信的事情,这院子里要是出了个纵i火犯,他这老脸还往哪放?
更别消说,这火本就烧的蹊跷,这事儿压根儿它就经不起推敲啊!
没看到到现在为止,贾家连个出来看热闹的人都没有么?一群的猪队友啊!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就是啊公i安同志,你看这火我们都扑灭了,这大过年的又麻烦你们跑一趟,都是小孩子们不懂事!”
二大爷也在一边跟着打圆场,这个时候他们三个大爷必须得一致对外,不然以后在这院里那还有什么威信?
没看刚才大齐那钞票一挥,院子里那帮小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说说吧?到底什么个情况啊?”
一听这家长里短狗屁倒灶的事情,那领头的中年公i安就有点不耐烦,着急忙慌的跑这一通难不成是报假i警?
“我这屋里压根儿就没用火盆,没有明火怎么可能烧起来?”
“我刚才看了看,门都烧烂了锁都没坏,倒是那窗台上还留着脚印呢!”
“我刚才一直在这看着呢,没人从窗户那救火!”
齐越这话三分真七分假,火盆儿什么的他是真的没用,晚上门一闩他就钻进空间了,外边哪有空间暖和?
至于那脚印嘛,谁知道那是救火的时候踩上的还是放火的时候踩上的?
“哦?是么?小李小张,你们两个先看现场!”
中年公i安一听他说的有理有据的,不禁扬起眉毛仔细打量了他一眼。
“哎哟公i安同志,不用那么麻烦,回头我们大院里帮着他把屋子重新修起来就好……”
傻柱他也不是真傻,眼瞅着齐越动了真格,他心里那点不安就越发严重了起来,纵i火罪那是什么概念?搞不好那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这火是谁放的他心里早就有谱了,围在这里本就是想看齐越的笑话,谁成想这小子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撺掇着大院里的人报警不说,自己更是盯死在这现场防止有人破坏证据?
“怎么,合着你比人家公i安同志还要专业?”
“或者说你不相信公i安同志的专业判断?”
论起扣帽子,这个年代齐越敢说第二就没人能称第一,后世看过那么多影视作品,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
“你……!我不跟你说,我跟人公i安同志说!”
傻柱被他一顿抢白给噎的直瞪眼,转头就又嬉皮笑脸的上前打岔。
“怎么?你还想教我们怎么办案?”
中年公i安白了他一眼,眼神中的警告意味相当浓重。
“邝队,这边有发现!”
年轻公i安在东屋那边发出了惊喜的喊声,大院里那几个心怀鬼胎的人心里齐齐都是一沉!
要不说专业的就是专业的呢,这个年代的公i安手底下那可是都有真功夫的,两个年轻公i安在屋里就这么粗略的一番检查,立刻就找到了三处起火点。
如果说刚才他们还对齐越的说法抱有一丝怀疑的话,那么这会儿有人蓄意放火的事实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初步已经断定,这场火绝对是有人故意放的!”
邝队的脸色立刻变得凝重起来,蓄意放火的性质相当恶劣,这案子已经上升到刑i事案件的范畴了。
“说说吧,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邻里邻居的纠纷他一天天不知道要处理多少,但这是放火啊!多大仇多大怨?
邝队的话一出口,在场众人的脸色那叫一个精彩,得罪什么人?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那个…邝领导,是这样的……”
傻柱眼看事情就要失控,连忙凑上来准备混淆视听。
“问你了么?无关人员站远点!”
邝队一个眼神过去直接把他剩下的话给堵了回去,案件性质已经完全改变了,一个处理不好,那可是要吃瓜落的!
“也没得罪什么人,就是昨天……”
齐越也没添油加醋,只是完完整整地把昨天的事情还有今天的赔偿什么的叙述了一遍。
“棒梗呢?那孩子在哪住?”
这案子还用查么?在场的几个公i安一听就弄了个大概齐,邝队更是转头就看向了易中海。
“这……邝领导,那就是个十来岁的孩子……”
一大爷到现在还想着和稀泥,他哪知道民i事纠纷和刑i事案件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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