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赶着马车太费劲,索性找了个店铺,将马车作价10两银子给卖了。
初到金陵城,自己就得了15两银子,这可是自己在福满楼的时候,近乎两年的工钱。想到福满楼,他又想到自己仙逝的奶奶。
想到童掌柜和他的儿子对自己的欺压,想到张大彪对自己的无情,沈浪就恨的咬碎钢牙,但是自己现在是个普通的凡人,想报仇,自己必须得变强,但是面对举目无亲的金陵城,自己该怎么办呢?
金陵城占地百十万顷,人口千万。大的远超沈浪的想象,一栋栋别有风味的塔尖式建筑,赫然矗立在街道两边,它们气势宏伟,傲对碧空。每个高大的建筑顶端都有类似琉璃塔状的金球,碧瓦金蝉,闪闪发光。
街道上人流涌动,热闹非凡,再看这里门庭若市、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比肩继踵,做什么生意的都有,卖汤的、卖药的、挑水的、担担的、蒸包子的卖馅的、唱歌的、画画的...人声鼎沸,将街道堵的是水泄不通。
沈浪逛到晚上,一个铜板都没花,一直到不得不找个地方落脚,他这才发现金陵城的物价是何等之贵,自己身上这15两银子的巨款,在金陵城根本不顶用。
随便找了一个旅店,最贵的居然要20两银子,最便宜的也要1两银子,吓的沈浪转身而退。找了好几家,沈浪才在一个偏僻的街道,找到了合适的地方,这里每晚只要200文钱,虽然也很肉疼,但勉强在沈浪的接受范围之内。
在金陵城200文的旅店,属于最下等的了,这里的房间卫生差,几个人凑合住在一个单间,晚上脚臭味熏天,呼噜声震天响,所以在这个地方住宿的都是穷人,一般都是些下力气的轿夫或者是来金陵城做生意的乡下人。
当晚,沈浪跟两个卖土特产的大叔挤在一个房间,勉强对付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沈浪就发现他们挑着担子往外走,他鼓足勇气问了一句。
“大叔,你们这是去卖东西?”
“额,可不是,这都是我们自家种的地瓜,个大皮薄,好吃着勒。”
“我能不能也跟着你们,学着做点小生意。”
大叔打量了几眼沈浪,看着沈浪虽不是一身华服,但也穿的挺讲究。
“你这娃娃生的皮肤白净,想必家境不会太差,怎么会跟我们这些臭老汉挤在这最下等的旅馆。”
沈浪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200文一晚上的旅馆,他都嫌贵,要不是晚上金陵城不准有游民在外活动,他真舍不得花这些钱。
老汉是个热心人,见沈浪不说话,也没追问。
“好吧!那你就跟着我吧!”
做土特产生意的人,都集中在同一个街道,这里卖鸡的、杀狗的、宰羊的都在这条巷子里,所以这里的空气十分难闻,也只有一些在金陵城勉强生活在温饱线的穷人和一些有钱人家的管事婢女们会光临此地。
沈浪看着别人一单单生意做的红火,自己摊位前却是冷的无人问津,好不容易有个热情的大娘过来问话,还是问路的。
沈浪看着自己从白圣山带出来的药丸,一阵的头疼,看来自己真不是做生意的料。
“小伙子,你这是在卖药?”
旁边一个卖青菜的大婶终于看不下去了。别的生意人都叫喊叫卖,热闹非凡,只有沈浪蹲那儿,像个闷葫芦一语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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