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战功第一?”孙教授抬着头去看那牌坊正中上方刻的字。借着手电有些模糊的光辩认了一阵,嘴里跟着念了出来。
那牌坊高约七八米,四柱三门。上方由柱子隔开形成了三个牌匾样的石牌。中间的门对应着道路,稍宽一些。也较两侧要高出一层。各石牌的顶上还有用来遮雨的石檐,伸出如同屋檐一船的檐角向着四周微微翘起。
用来作支撑的是四根将近一尺方圆的石柱。上面刻着些云朵一般的花纹。每根石柱在垂直于牌坊的方向上还各有一个葫芦形的石制支脚。让整个牌坊从正上方往下看形成“丰”字形以增加结构的稳固性。
牌坊这东西我也见过,在永顺县城南的不二门公园里便有。结构同现在的这个也是相差不多。所以我只是随意看了几眼,便去警惕着四周。至于这牌坊上的花纹刻字,我就没有孙教授那样的耐心去一一细究了。
“这牌坊是干什么的?”彭老板到了牌坊边,一边上下打量着一边去问孙教授。
“应该是个功德牌坊。”孙教授是个乐为人师的人,听到有人问,一边研究着那些石刻一边就回答了出来。“这牌坊上刻着东南战功第一,应该是当年土司王抗倭的王江泾之战。我记得当年明朝皇帝赐了彭翼南一个子孙永享的牌坊,立在了老司城。这里这个大概也是给彭翼南立的功德牌坊吧。”
“彭翼南?”彭老板对彭翼南这个名字显得很是用心。听了孙教授的话后有了些莫名的激动,嘴里嘀咕道:“那我们就肯定没来错地方了!”同时眼里的视线离了那牌坊,热切的望向了道路远处的那一片黑暗。可是在那片黑暗里,却在左右两旁隐隐有着淡淡的火光浮现。
“一门衔泽,世代承恩?”孙教授没理会彭老板嘀咕了些什么,继续看那牌坊上的字。
牌坊分三门四柱,每个门的上方都有一块刻了字的石牌。中间稍宽的大门上面,高了一层,分成了两块石牌。因为站得近了最上面一块看不太清楚,孙教授只好先看了两边的石牌上刻了些什么。
“一门衔泽,世代承恩”这八个从孙教授嘴里说出的字应该就是这两边的石牌上刻的内容了。
这八个字听起来倒是有些“子孙永享”的意思。我听着孙教授的话一边在心里琢磨。彭翼南除了是土司王,还是世袭永顺宣慰使。有了“世袭”两个字,彭翼南的子孙肯定是代代为王。按古时的说*,那自然是皇恩不断,圣眷兴隆。
“果然!”我正自瞎想着,忽然又听到孙教授的一声感叹。回头一看孙教授已经退了几步,站在离那牌坊稍远一点的地方,正举着手电望着牌坊正中最上方的那块石牌。
“什么?”我一时奇怪,不由的问了一句。
“子孙永享。”孙教授抬手指了指那牌坊。“最上面刻的就是明朝嘉靖皇帝御赐的’子孙永享’四个字。”
“哦。”我随口应了一声。“搞了半天这牌坊上除了那’东南战功第一’外,意思都差不多。”
“那里差不多了?”孙教授摇摇头。“’子孙永享’是皇帝赐的,本来立在老司城。彭翼南在这里又立了一个,而且又加了几个字。’一门衔泽,世代承恩’。可能是给那嘉靖帝表忠心还是什么的原因。这个意思绝对不能说是差不多。”
我摇了摇头没有争辩。管他呢,这类问题对我来说毫无意义,而且要跟专门研究古代的孙教授去争我也明显实力不够。所以随便的听一听,看一看也就算了。
孙教授弄明白了牌坊这边的石刻,又兴冲冲的转到了另一边去研究。同样是高举着手电望向石牌,可我看他的脸se,却是逐渐又皱起了眉头。神se也显得有些古怪起来。
我心里一奇,心想牌坊上的石刻,要么是字要么是画,还能让人看出什么古怪来?正自猜测,却又看到孙教授向我一招手。“小卫,过来,你眼神好,看看那上面写的什么?”
“哦。”我狐疑着跑过去抬头一看,原来牌坊上那石牌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小字。若是光线充足而且距离合适自然是不难看出刻得是些什么。可如今靠着模糊的手电照明,又是抬头仰望,那些小字还当直是没*分辩。至于孙教授那古怪的表情,自然是得了充足的研究材料心里激动,却又碍于自己的眼力不行看不真切,夹杂着无奈与着急而所产生的。
我运足了眼力往那石牌上看了一阵,可石牌上的字大小不过一寸见方,又是密密麻,实在是看不清楚,无奈之下只好冲着孙教授摇了摇头。“那字太小了,看不清楚。”
“那你们有没有人看得清楚?”孙教授一脸急切的又去询问其他人。
彭剑余波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字就皱起了眉头,连连摇头。只有刘彬瞪大了眼睛看了一阵后,犹豫着说道:“最上面有几个大些的字勉强看得清楚。”
“是什么字?”孙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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