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骂道。
一脚把他踢下床。看了看时间,7点半。罗放刚要骂,现是王天,屁都不敢放一个,老老实实的去刷牙洗脸。
王天把3o万丢在床上,对罗放道:[2万块去给那经理你去买套房子,今天给我办妥,如果有剩的,就去买几套衣服,把自己打扮打扮。]罗放把王天交待的事一一记在心里,二话没说,点点头就出去了。
罗放去办事,自己也不好待在这里,先把珠宝饰集中在一起,找了一个大挎包都塞进去,下楼结了帐。
站在路口,王天回想了一下电话号码,打了电话联系了一个外号叫老鼠的人。老鼠是和丰区兄弟盟的一个小混混,是万金油的那一型人,专收赃款赃物,另外也卖些刀具枪械什么的。
[小天,来了很久吧,不好意思,有件事拖了一下,怎么今天有时间来找我呀。]老鼠原名刘玉树,大概他老爸希望他长的玉树临风,但现实和理想往往相佐,长的獐头鼠目,老鼠的外号是脱不掉了。
王天回头看了看,老鼠正捋着他下边的几根老鼠须走了进来。把咖啡向老鼠面前一推,[有件事想请老哥帮忙,]王天不动声色的说。
老鼠大为惊讶。他和王天接触的并不多,只是几年前在他手上卖过几件古董,买了几件小东西,以后就一直不咸不淡的联系着,现在怎么会来找我。老鼠毕竟是兄弟盟的香主,走这条道也走了十几年,明白又有一票赚钱的买卖出现了。
兄弟又要关照你哥哥了,说说,有什么好东西。]王天四下看了看,对老鼠说:[我们找个包厢,慢慢谈。]老鼠明白有大生意了,点点头,和王天向包厢走去。
关上门,王天看着老鼠身后的两个保镖不说话。老鼠会意,挥挥手示意保镖在门口守着。
[小天,现在可以说了吧。]
[老哥,我现在手头有批货,想麻烦老哥帮我处理一下。]说着,打开挎包,把珠宝饰倒在了桌子上。老鼠吸了口气,这还真是一票大买卖呀,光项链就有十几条,钻戒二十多个,不算别的就值上百万了。把其他的都算了算,大约也值个百把万,又细想了一下,这段时间没有什么大案子涉及这样一批珠宝。王天看老鼠埋头不说话,笑道:[老哥,怎么啦,吃不下了?]
老鼠抬起头,看着王天,直接问道:[烫不烫手?]
[不烫,没人知道这是赃物,也不会有人去告,你就放心吧,绝对不会有事的。]
老鼠看着王天平静的面孔,良久开口道:[我信小弟这一次,你也别让老哥我难做。我开个价吧你觉得怎么样?]
王天不动声色的回答。
兄弟,不能再加了,你也给哥哥留口饭吃啊。]老鼠面带难色的说。
[成交。]王天露出一丝笑容。
[兄弟,你是要现金还是支票?]老鼠见生意成功,自己又可以赚上一票,说话更加亲热起来。王天摇摇头,对老鼠说,[老哥,还没完呢,急什么,我还要找你帮个忙呢。]
老鼠见王天摇头,以为他要反悔,听到是另一件事,赶紧点头:[小兄弟的事就是哥哥我的事,说说怎么回事,只要老哥我帮得上。][你现在手上还有没有货?]王天比划了一个手枪状。
老鼠听见他要手枪,不由怀疑起这批珠宝的来路,不会是这傻小子在别处干了一票找他来处理的,那可就烫手呢。心中一阵后悔,觉得有点亏了。
王天看着老鼠不断变色的脸,会意的说:[老哥不会怀疑,这批货绝对没问题是一个贪官的,被我抓住了他的把柄,他不敢声张的。]比划了一下脑袋[人头担保。]
老鼠听到这话放下心来。贪官最怕就是官位不保,只要官还在,还怕什么捞不回来吗。想到这,赶紧对王天说:[我怎么会怀疑小兄弟你呢,就凭你为罗兄弟两肋插刀,我就知道你是个牙口当金使的人物,我是想到我手头没有什么好货,怕小兄弟你看不上眼啊。]
[那没事,就是买几支防防身。][那就没问题,我手上还有几支老五四,你要是看的上眼,老哥就送给你。]老鼠大方的说[以后小兄弟可要多关照关照你老哥哥啊。]
[那当然,我在这里就谢了,钱你还是给现金吧,免得麻烦。]老鼠点点头,到门口对保镖交待了几句,一个保镖马上走了。王天见生意搞定了,心情大好,他知道吃这行饭的,信誉是最重要的,没人会做一锤子买卖,知道现在只需要等了,就和老鼠聊起天来。
老鼠这类万金油,路子特别广,只要你有钱,什么都可以买得到,道上有什么消息,在他们之间传得最快,简直就是包打听。
还别说有一条消息让王天来了兴趣。广东,福建的四号货已断了源,价格居高不下,现在只能靠流进来的散货维持,它们原告的广西那条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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