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直至许久后，他这才缓缓开口。
“我女儿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或者，他们知道多少？”
苏长生漫不经心的问道。
“回...大人。”
“关于苏小姐的事情，其实我知道得不多。”
“只是当年阎君他们离开的时候，我曾在判官口中听到过一些信息。”
“他说，大人您的杀念已经有了灵性了...”
“而结合黑无常这次回来跟我说的信息，所以，我猜测，苏小姐或许就是您当年的...”
白无常说道这里，甚至连最后几个字都无法说出来，身体就颤抖得差点站不住了。
因为，在提到这段信息的瞬间，他眼前竟然生出了杀戮的画面。
而那几个字就像是他生命中的禁忌一样，不可名状...一旦触及，连他这个阴神都可能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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