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成老豆腐。
还有一个则压制成硬豆腐,准备做豆干用。
豆腐压好后,商榷亲自动手做了几个菜。
一个嫩豆腐汤,只放了点盐和莼菜。
一个是焖豆腐,放了点豆酱汁。
一个是煮豆干,用骨汤为底,加了辛料。
没有用他暖棚里的菜,因为那些寻常人家没有,吃了也做不出相同的味道。
几个菜都做得足足的量,在场的人每样都能尝上几口。
剩下的豆渣也没浪费,被商榷用小磨又加工了一下,和了些麦粉在里面,做了饼子。
菽的种植传承了几千年,是重要的税粮之一。最普遍的食法就是煮来食用。
有了石磨后,曾有人试着把豆子磨成粉来做饼子。
但用纯大豆粉制成的饼子比石还硬,后来多是与麦粉或野菜混着食用。
大家第一次知道普普通通的豆子还有这么多的吃法,做起来似乎也不太麻烦,都感觉新鲜。
“商生,你最后放的那碗水是什么啊,怎么就把浆水变成了豆腐呢。”
“那是卤水,每次做豆腐时留上一灌,在阴晾处两三天有了酸味就能用了。”
等大家都尝过了,商榷对大伙说道:“一盒豆子能出三盒半至四盒的的豆腐,还能得半盒的豆渣。”
有村民就说道:“商生你把做豆腐的方子告诉了我们,大家要是都做,做得多了卖给谁啊?”
“这豆腐本就不是什么稀罕的吃食,家家会做才是好的。”
“家家都做?那还卖给谁啊?”
“你没听商生说嘛?”有人接话说道:“一盒豆子能出三盒半至四盒的的豆腐,还能得半盒的豆渣,这豆渣又能做成饼子,这若是家家都能做,就相当于多了三至四倍的吃食,就算不能吃饱,多少也可果腹,有了此法去岁冬天也不会饿死那么多人了。”
商榷说道:“周边的村里,县城里的人都能卖,若是有外嫁的远的,还可以在外地去卖啊。”
“哪能去外地,要是有贵人瞧上了,还不得给抢了去。”
“贵人家想要给他们就是了,他们最多是做了自己吃,再不济也是卖给那些有钱的人,咱们只做普通百姓的生意,跟他们不搭噶的。”
商榷想了想又说道:“若真有哪家贵人看上了,你们一定教的仔细,还要告诉他们咱们源溪村里有更好的方子,万不可与人争执,丢了性命。”
里正点了点,“没错,商生提醒的是。”
商榷又说:“这豆腐当天做了,当天就要卖完,吃不完的吊在水井之中能多放一天。如今天气渐渐热了大家要做,还是要少做一些。”
“豆腐还可制成霉豆腐,只是需要用到不少的盐,制作起来麻烦一些。”
“豆干也可制成卤豆干或咸豆干,能放得久一些。”
“这豆渣可以在阴凉处晾干压成豆渣饼,等表面长出霉斑时,可以撵成细粉,埋进田地里,用来肥田,或养豕做豕食,还可以制酱清或豆酱。”
此时的盐多是海盐,因为运输困难,价格很高。
所以官府管得并不严,允许私人贩盐。但私盐入镜需要备案,防止有人将有毒的矿盐混入其中。
而石盐因为提炼方法的问题,富人是不吃的。
穷苦的百姓吃不起海盐,只好冒险吃有毒的矿盐,每年都有百姓因食矿盐中毒而死。
所以制作腌菜和卤制品,或制酱清和豆酱都不是一般人家能负担的起的。
所以商榷并没有细说。
商榷一下子说了不少,众人听得眼睛发直。
“酱清?”有村民惊奇地问道:“商生还会做酱清?”
“酱清算什么?”有人接话道:“你没听商秀才说这豆渣还能养猪呢。”
“猪?”
“不会吧,商秀才怎么会养猪的?”
“饲豕之法不是失传了吗?”
“要不人家是秀才呢……”
“唉,唉……”这时有一个人大声喊了起来,打断了众人的议论,“你们都听什么呢?”
众人不解地看过去,那人说道:“商生说了,这豆渣能肥田,肥田!”
经他一提醒,众人才恍然想起,商榷方才确实说了这么一句。
此时没有化肥,人们多是用人粪或家畜的粪做为肥料。
县城里有专门收粪水的奴役,但收得的粪水多供应给周边的富户人家。
村里的人口不多,家畜更是少,粪水实在不足以肥田使用。
所以,良田种上几年就变成贫瘠的下田,但赋税却不改依然按良田算。
要是要另外购地,一是田地价高,一是种上几年依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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