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雮尘珠?”
了尘大师眉头紧皱,似乎也听说过这个能够解了鹧鸪哨一族诅咒的东西。
“大师应该可以看得出来,实际上,我时日已不多,但我想在最后的时间内,替我族人找到雮尘珠,解了我族人身上的血脉诅咒。”
鹧鸪哨神色沧桑。
苏木知道,那黑水城压根就不是雮尘珠所在,但他又不能突兀的说出来。
他的身份一直就是个谜,了尘都从未知道。
所以,他只能在一旁继续听着。
“戒躁师哥没有继承您摸金校尉衣钵吗?”鹧鸪哨侧目。
“没有,他还年轻,我不想他插手这种事情,要不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待在山上,我也不会让他下来。”了尘语重心长的说着。
“什么是摸金校尉,什么是搬山道人?师傅?”苏木假装不知的问着。
“别问,有些事情你不该明白,你也不需要明白,你只需要知道,你是个和尚,五根清静的和尚就行了。”了尘还是不想告诉苏木关于盗墓一行的事情。
苏木无奈,只能点了点头。
苏木从胸口摸出一块金条,笑嘻嘻道:“既然要赶路,那就买几匹马吧。”
鹧鸪哨连忙从口袋摸出钱来,示意他有钱,不用苏木破费。
苏木笑道:“这是师傅的钱,师傅的钱多着呢,就等着遇事的时候用,现在咱们不是也遇到事情了吗?此时不用,还留着做什么!”
了尘大师咬牙切齿:“你还真是大气!行了,那就去买几匹马吧,这么赶路下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那黑水城。”
苏木笑着,去那山脚乡下村民家里面买了几匹马。
几人坐着马,继续朝着黑水城的方向赶去。
两个白昼过后。
他们面前出现了一条泛着波涛的大河。
要想继续朝着南边而去,除了过河,可能需要绕上几天路程。
于是三人只能放下马匹,转而乘船。
上船前,苏木了尘鹧鸪哨三人就看到了一批洋人已经登上了唯一开往河对面的那艘船上。
了尘和鹧鸪哨面露不喜,但还是上了船。
苏木注意到,船上这批洋人中,就有着那洋人牧师的身影。
也就是因为这个家伙,后面才害了了尘身死,鹧鸪哨断臂。
虽然这家伙最后带着鹧鸪哨离开了国内,在国外定居生子,后面有了雪莉杨。
但苏木还是对这软弱无能又圣母心的洋人牧师,没多少兴趣。
船上不仅有着这群不知渡河去做什么的洋人,还有一些逃难的难民。
难民中,有一妇人怀抱不足一岁的小婴儿。
可能因为船只不断的晃动和周围吵闹的原因,婴儿不由得哭哭滴滴起来,听得人有些烦躁。
船夫虽为国人,但听着那婴儿的吵闹声,还有不断掀起的河面波浪,也不由得开口道:
“别吵了别吵了!一会惊醒了河中龙王!我们都没好果子吃!”
“龙王醒了可是要吃人的!”
“……”
妇人听后,捂住了婴儿的嘴,面露凄惨。
可婴儿被束缚后,哭闹声反而大了起来。
轰隆——
就在此时,
水下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忽然顶了甲板一下,整个船只忽然剧烈摇晃起来。
船夫大惊:“这是龙王醒了,龙王醒了要吃人的!”
洋鬼子们听后,脸色瞬间变了变。
其中一名洋鬼子站了起来,举着枪对准了那哭闹着的婴儿:“你,把他丢到河里面去!喂,龙王!”
洋鬼子不太会说中文,但还是如此说了出来。
船上的众人一片沉默。
妇人脸色难看,抱着婴儿跪在地上不断的给洋鬼子磕着头:“大爷!求求您饶我们母子一命吧,大爷!求求您……”
砰!
枪声骤起!
鹧鸪哨牙关紧咬,待看到一道身影快速从面前经过后,忽然愣了愣。
了尘大师伸了伸手,但还是放了下来。
他们此行是为了帮鹧鸪哨找雮尘珠,他们并不想在路上有任何节外生枝的事情发生。
了尘和鹧鸪哨都是见惯生死的人。
可苏木却没有见过多少洋鬼子残杀百姓的情况。
苏木将那手持手枪的洋鬼子手中枪朝着一旁一推,子弹没打中那妇人,而是打在了河边。
“什么狗屁龙王!”苏木脸色铁青难看。
这个时代背景下,居住在河边的很多渔民船夫,一直都相信有什么河底龙王河神的存在。
并且还会按时给龙王河神送上金银等物。
有的地方,甚至还会用命来孝敬这些河神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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