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并非中毒,也非受伤,但是回来之后却气息衰弱,身子不虞,他自知情况不妙,硬撑着说了几句话就昏迷了过去,我们也不敢胡乱用药,只能凭我多年的经验摸索着维持他的状态。”
干瘦老头叹一口气,看着我和贾山,幽幽地道:“他昏迷前专门交代两日后将信物交给你俩,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师兄脾气倔,我们也只能照办。”
直到我和贾山回到干瘦老头给安排的屋子里住下,我也还在思索这里头的玄机。
高老道交给我的那颗蜈蚣蛋还好端端地揣在我怀里,冰凉凉地,像是一颗上好的东珠,我把它拿出来,放在灯下仔细端详,却也始终看不出什么端倪。
这屋子里有两张床,我和贾山一人一张,贾山见我一直盯着蜈蚣蛋看,给我倒了一杯水,也凑过来道;“这事儿我怎么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呢,我老感觉这里的人好像对咱俩隐瞒了啥,你觉得呢?”
我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费解道:“我还觉得这里人都挺好呢,你咋会有这种感觉的?”
贾山皱眉,压低了声音道:“你真该多见点世面,我以前老跟我爹他们在村里开会,底下那些小组长啥的有事儿瞒着的时候就喜欢避重就轻地说话,我听得多了,就能多少掌握点这里头的分寸了呗。刚才在外头我也有这种听小组长作报告的感觉,只是我也不敢确定。”
我眨巴眨巴眼睛,惊讶道:“可他们瞒着我们有啥用呢,那个净明也是,说话藏头露尾的,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啥好人。”
贾山大乐,“那么点个小道士,又是在这种地方,天天迎来送往的,藏着点心思那不是太正常了么,也就是师父宠着你,这才让你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养得啥心机也没有。”
我翻了个白眼,指着自己的脸比划道:“我没心机?你给我重说一次。”
贾山哈哈大笑。
“不过你说得对,咱们不能完全相信这里的人。”我摸摸下巴,“我还是觉得,高老道说的这个‘蜈蚣’,好像有什么暗示。”
“会不会是在提醒咱们往他的番天蜈蚣蛋上琢磨?他不是交给你一颗么?难道是要你把番天蜈蚣孵化出来?”贾山皱眉猜测。
我叹一口气,无奈道:“虽然他跟我说过番天蜈蚣的事,可是也都只是着重在番天蜈蚣的本事上,可没跟我说这玩意到底要怎么孵化啊。”
贾山吞了一口茶水,刚要说话,忽地朝外头看了一眼,起身到门口开门左右张望了一遍,这才重新锁了门,回来小声道:“番天蜈蚣有啥本事?”
我见他小心谨慎成这样,不禁诧异,“你这么小心做啥?难道还能有人偷听?”
贾山点头道:“你没发现么,虽然高老道把番天蜈蚣蛋的事儿告诉了净明他们,但是关于这玩意的更多细节却好像根本没跟他们提起。”
我一愣,正想说那干瘦老头就是高老道的师兄弟,高老道当年凭番天蜈蚣创下江湖赫赫威名,他的师兄弟怎么可能不知道番天蜈蚣的事儿呢。
但是旋即我脑海中忽地灵光一闪,不禁张大了嘴巴。
对啊!
从始至终,这里的人都只知道番天蜈蚣蛋,却根本没有提及其他的细节,比如我明明记得高老道跟我说过他不止藏起一颗蛋,可其他的蛋在哪这些人却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再比如虽然高老道告诉了他们这一颗是番天蜈蚣蛋,但是却好像对给我做什么留下了一个谜,连他的师兄弟都没有告诉。
如果不是专门为了考验我和贾山,那么就一定是有什么苦衷,让他不得不对自己的师兄弟隐瞒这些了。
“可惜胖丫余毒未清,也在昏迷中,不然说不定她能知道点什么。”贾山忍不住挠头,只觉得这件事到了这里像是陷入了一个僵局。
看过高老道之后我俩也在干瘦老头的带领下见过胖丫,她情况倒是好了不少,只是昏昏沉沉的,跟我俩说了几句话就支撑不住昏睡过去了,并没有跟我俩提供任何有用的线索。
“我就不信凭咱俩,研究不出这事儿。”我呸了一声,把番天蜈蚣蛋捏在两根指头中间,吊着一只眼对着灯反复照。
“无论怎么看,我都觉得这不像是啥番天蜈蚣的蛋,虽然高老道没给我们看过那玩意,但是既然叫‘蜈蚣’,总该有点蜈蚣蛋的样子吧,哪有蜈蚣蛋是这种珐琅质的?”
我这自言自语让贾山一怔,他也凑近了仔细瞧了瞧这颗番天蜈蚣蛋,眼角不禁跳了跳,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惊讶道;“小包,咱们好像上当了,这根本不是什么蛋!”
“你说啥?”我吃了一惊,瞪圆了眼珠子扭头看他。
贾山拿过那颗“蜈蚣蛋”,指着上头几乎微不可察的纹路道:“你仔细看这上头的纹理,像不像是手印儿?”
他说的手印儿就是指纹,我眯着眼仔细看上去,见这颗拇指肚大小的珠子的外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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