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愣了一愣。
他很想说一句你是不是修道修傻了,但对方终究是自己父亲,只得耐心劝道:
“父亲,秦家女清白已失,就算寻回也入不得贾家门,我们何必枉费这心思。”
岂知贾敬听到这话登时大怒,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骂道:
“不孝子!真是在深宅大院内和女人厮混久了,脑子都朽成腐木了!你以为就秦家这种清贫家族是有什么资格和贾家结亲的?”
贾珍神色一怔。
这门亲事是贾敬当年亲自指定的,那时候贾珍就不理解,若不是父命不可违背,他定然是不会允的。
虽说大燕历来有嫁高娶低的传统,但秦家就一个任工部营缮郎的秦业,一个是芝麻大点儿小官的女儿,一个是国公府大房嫡子嫡孙,这攀高枝也攀的太高了!
“父亲,难道其中还有隐情?”贾珍皱着眉问道。
贾敬并未回答,转身仰头看向披蟒腰玉的二祖画像,幽幽叹道:
“贾家当年一门双公,在神京何等富贵,如今却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这话让贾蓉听去或许还察觉不到什么,但贾珍却是经历过前朝的人,自然明白如今贾家虽然依旧荣华,但比之前却衰退了太多。
他一时不明白父亲究竟是什么意思,便说道:
“当年祖父与当时身为太子的义忠亲王交好,却没想到后来义忠亲王坏了事,让当今陛下继承了大统,贾家因此受到波及,能存下现在这份家业,已然算是幸运的了。”
贾敬闻言面带嘲意地道:
“只不过是现在陛下腾不出手罢了,待其腾出手了,到时你再看看贾家还能不能善终!”
虽然知道宗祠内说的话,不会有他人听到,但贾珍还是忍不住一阵心惊,惊恐地看了父亲一眼,连忙说道:
“父亲,你这是犯了什么癔症?此话也是我们这等人家能说的?就当为了儿子我,为了这国公府罢,此言日后休要再提!”
看到贾珍慌张失措,贾敬摇头无声一叹,问道:
“你可知当年义忠亲王是如何坏事的?”
真是失心疯了!
贾珍脸色猛然大变,若不是身处贾家宗祠,上方还悬着宁荣二祖的画像,他都会以为父亲被什么妖魔附体了!
当即连连摆手,低声急喝道:
“父亲!孩儿不想知道。”
天家秘事是对于大燕国的臣子来说是绝对的禁忌,妄议那可是要抄家灭族的大罪!
贾珍生怕父亲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连连后退,很快退至殿门,立马就要开门离开。
他不明白为什么向来不问世事一心修道的父亲今日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当真是修道修疯了,还是这十几年如一日的修行只是披在外面的伪装而已?
贾珍心乱如麻,根本不敢深想。
正要推开殿门,却听身后传来怅然一叹:
“珍儿,一旦开始就躲不掉了啊!”
贾珍身躯一颤,缓缓转身过来,深深地看着这个他自以为了解,此刻却完全不懂的父亲,皱眉问道:
“开始什么?”
贾敬平静地看着他:“非我故意牵扯你,只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宁国府已无法回头,你祖父曾经做过的事,我们只能继续下去。”
祖父?
贾珍双眼闭了闭,然后又慢慢睁开,看了眼立在神龛上的牌位,深深地吐出一口气,道:“父亲您说吧,究竟是什么事?”
“那时,义忠亲王之贤太子的姿态,为朝野所敬仰,也为陛下也就是如今的太上皇所喜,时常召其进宫,有时留御书房侍读,有时会安排去后宫陪伴其母妃。”
贾敬面无表情地说着骇人听闻的皇家秘事:
“义忠亲王年少热血,生的也极为俊朗,一日入宫时,不慎撞上了宫里一位姓秦的皇妃......”
太子氵㸒乱后宫?
真是不要命了!
贾珍听的冷汗直流,咽了咽唾沫,连忙问道:“那祖父......”
贾敬闻言也有些无奈,道:
“太子和后妃私下媾和之事极为隐秘,本无他人知道。但偏偏,在这之后不久,那秦妃就有了身孕......”
后面不用说,贾珍也能猜到。
秦妃被秘密从宫中带出,祖父贾代化一向被视为义忠亲王旧部,当时肯定也是出了力的。
后来东窗事发,义忠亲王和秦妃被处死。
此事本就格外敏感,又岂会大肆宣扬,祖父虽有嫌疑,身为宁国公嫡子,至少表面上没有得到什么惩罚。
或许正是因为这件事,使得同辈分中宁国府的爵位比荣国府的要低上一级。
譬如荣国府的贾赦世袭的一等将军,若是同辈的贾敬要承爵的话,就只能承二等将军爵。
至于秦妃肚子中的孩子,贾珍猜测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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