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嬷嬷又威胁的瞪了兴儿一眼,抬头看着青萝说道:“福晋,府里有规矩,兴儿这小蹄子应该乱棍打死。”
“福晋饶命啊,饶命啊!”听见这样的判决,兴儿连哭带磕头的苦苦哀求,
青萝心想着,要乱棍打死?恐怕是想杀人灭口吧,再说兴儿只不过是个替罪羊,大家都心知肚明,便不想冤枉了她,可是她又不能拿瓜尔佳氏怎么样,只得就此作罢,“这也太重了,就赶出府去吧。”
瓜尔佳氏听出青萝的意思是不再追究了,便点头附和道:“还是福晋仁慈,这兴儿好歹跟了我那么长时间,这样也好,王嬷嬷,就把她赶出府去吧。”
瞥见瓜尔佳氏偷偷的给王嬷嬷使眼色,青萝不悦的说道:“这事侧福晋也是脱不了关系的,你刚刚不是说你自己治下不严吗?那你就闭门思过一个月,还有石佳氏,你也一起吧。”
瓜尔佳氏闻言愣了愣,随即又笑道:“多谢福晋手下留情。”
青萝白了她一眼,我手下留情你也要感恩才好,成日里勾心斗角的有什么意思,想着便重重的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说道:“碧月,咱们走。”
回到自己的木兰小筑,青萝闭着眼斜躺在软榻上,碧月从外面进来,见青萝闭着眼,便放轻了脚步想出去,
“办好了?”
“嗯,那个关在柴房里的大夫已经放出去了。”碧月顿了顿,想说些什么,但是并没有说出口。
青萝微微的睁开眼,温和的说:“想说什么就说吧。”
“福晋,您……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是啊,毕竟是一条人命啊,那未出世的孩子还不知道会怎么怨恨咱们呢,说不定那会是爷的第一个儿子……”
“福晋,您别难过了,就算是怨恨,那孩子怨恨的也不应该是福晋您。”
“可是我没有帮他报仇啊,碧月,你说我是不是特别无能?”青萝心灰意冷的问道,原本从尚书府回来,她的心里便对这个朝代多了一丝不舍和牵挂,甚至感觉到了温暖,可是这件事,却让她彻底的失望了。
“您也是身不由己的,奴婢看得出来,福晋,把这件事忘了吧。”碧月无奈的看着青萝。
青萝点了点头,可是真的能忘得了吗?恐怕这是要记一辈子的伤痛吧!
没一会儿,碧痕端了托盘进来,上面放着一碗清粥和几碟子小菜,一一摆在青萝面前,劝道:“福晋,劳了这么会子神,该饿了吧,奴婢做了些清淡的饭菜,您尝尝。”
青萝看了一眼,摇了摇头,一点儿胃口也没有,碧痕还想再劝,碧月偷偷的冲她摆了摆手,两人收拾了下去了。
半夜时分下了些雨,青萝本就没有睡熟,听到雨丝打在窗上的声音便披衣下了床,推开窗子,借着依稀的灯光见到细雨纷纷,前几日她让人从别的院子移过来的几竿翠竹上也落了雨,梧桐树的叶子在微风中沙沙作响。
青萝伸出手去,感受微凉的秋意,却不经意间又瞥到了手腕上的疤痕,这些日子两个丫头天天给她换药,倒是很快就好了,只是却留下了淡淡的细痕,想起今日郑氏说的话,木岩,那是个什么样的男子?若是痴情,怎么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嫁给了别人呢,想到这儿青萝苦笑了一下,怕是就算有心也是阻拦不了了,不过她倒真是想见见这个人,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能让兆佳青萝为她不惜与家人诀别。
夜深了,青萝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再入睡,一闭上眼便能听见婴儿的哭声,如此一直折腾到天将亮,才浅浅的睡了一会。
青萝觉得自己才刚刚睡了几分钟而已,便听见碧月唤她,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碧月拿了外衣给她披上,青萝看了她一眼,见她的神色不是很好看,便揉着自己的额头问道:“又出什么事了?”
“福晋,纳喇氏格格醒了。”
“这是好事啊,怎么脸色那么难看啊?”青萝自己穿着衣服,但却总是穿的乱七八糟的,没办法,这古人的衣服太累赘,一层一层的,实在是让人头疼。
碧月忙搭了一把手,闷闷的说:“格格她,认为是福晋害的她小产,正在房里吵闹呢。”
听到这话青萝皱了眉头,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傻,情愿给人当枪使吗?也不知道瓜尔佳氏又在她面前嚼了什么舌根子。
“侧福晋不是禁足了吗?”
“是,但是福晋忘了侧福晋早已当家了吗?”
是啊,瓜尔佳氏当家这么多年,在府里的关系早就盘根错节了吧,自己能把她关在房里,难道就没有替她传信了吗?
待穿戴好,青萝便让碧痕摆饭,趁着碧痕去厨房的空,碧月不解的问:“福晋不去看看纳喇氏格格吗?”
“不去哪说得过去啊,不过现在不行,等纳喇氏吵闹够了,没力气了,咱们再去,不然这会子过去还不得成箭靶子啊。”青萝自嘲的笑了笑,她真的是没什么力气了,昨夜没睡好,现在头还疼呢,孩子夜里闹的她睡不着,当娘的白日里也不让她消停,她这是招谁惹谁了。
看见青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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