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院丢了东西,可不是小事,又是公子继续的东西,闲云自然不敢隐瞒,忙找晚晴去商量该怎么办。
晚晴隐隐有丫鬟之首的样子,她听闲云说完之后,一脸焦急的说:“哎,这几日筠园就没有消停过,先是锄芳被捉,现在连书房也丢东西,真是让我说什么好?”
她在原地转了几步,说:“这件事我做不了主,得找眀管家才行,云舒,书房的钥匙是由你保管,你必须跟我去!”说着就要拉云舒去见眀管家。
云舒轻轻避开她的手,说:“晚晴姐姐要我去,我自然会一起去,不劳姐姐动手。”
晚晴被云舒不硬不软的顶了一下,神色变的有些复杂,似乎没想过云舒这样性子的人怎么会突然硬起来。
闲云被留在书房外面看守,晚晴和云舒两人则向明管家的小院走去。
第二次来到管事的小院,情况和上次有些不同。园子里站了好几个等着回禀事情的仆妇,另有几个丫鬟守在门口。
晚晴在门口探了一探,看到几个二夫人房间里的丫鬟在园里,心思一转,便轻声喊道:“七巧,七巧……”
门口一个尖脸的女子转头看来,见是晚晴,便提步走来。“晚晴,怎么在外面站着不进来?”
晚晴询问道:“二夫人是不是在里面?我是找明管家有点事……”
七巧两眼一转,笑道:“哎呀,有什么事难道不能跟二夫人说吗?快进来吧,我进去帮你通报。”
云舒无奈的看了晚晴两眼,不知她到底怎么想的。若说她不想让二夫人插手大公子园子里的事,她又何苦专门喊二夫人的丫鬟来询问?既已猜到二夫人在里面,换个时间再来找明管家不是一样?
七巧进屋对二夫人通报一番,二夫人听闻大公子的人前来禀事,果然兴趣很浓,便让七巧把晚晴、云舒两人领进来。
云舒进屋后,见到正上方坐着一个穿着明红衣服的年轻****,她皮肤白净、细眼薄唇,体态微丰,长相不是特别漂亮却有自成一体的妩媚。这想必就是二夫人田氏。
而明管家则如之前一般,坐在侧面的书案后。她见到云舒进来,略有兴趣的抬眼看向她,云舒对她微微点头示好,之后才跟着晚晴对二夫人行礼。
二夫人嘴角勾笑,薄唇轻启,问道:“出了什么事儿?”
晚晴规规矩矩的说:“回二夫人,大公子的书房失窃,丢了两卷重要的书简,却不知是何人而为。内院有贼,晚晴不敢疏忽,特来禀告****奶。”
二夫人也吃了一惊,问道:“失窃了?什么书简这么宝贵,竟然会招来贼偷?”
晚晴回头看云舒,云舒看管书房,这句话自然该由她答:“丢的是大公子写的一篇文章,这文章今天中午本该呈给大老爷看的,却不知怎么被人偷了。”
二夫人想了想,对候命在旁的一个仆妇说:“你带几个人去筠园书房检查检查,看贵重东西有没有丢,门窗有没有损坏。”
晚晴和云舒等候在一旁,等了约莫小半个时辰,仆妇带着人回来了,对二夫人回禀道:“二夫人,筠园书房里所有记录在册的器具都没有丢,书架上的书简有没有丢,就无从可查了。书房的门锁都是好的,没有丝毫损坏,行窃之人应该是有钥匙的。”
“哦?门锁都是好的?”二夫人声音一提,转头问晚晴、云舒二人:“书房钥匙是谁保管的?”
云舒微微上前一步,说:“是我。”
二夫人问道:“你有没有把书房钥匙给过别人,或是弄丢过?”
“没有,钥匙自从晚晴交给我之后,我一直随身携带,从易与他人之手。”
“呵呵,那可就奇了!”二夫人低笑一声,说:“钥匙没被人偷走,锁又是好好的,难道有神仙能破墙而入不成?”
古代百姓大多都很淳朴,夜不闭户的人家很多,门上锁之后,没人会想到把锁撬开,最多想到偷钥匙开锁,所以二夫人的思维就是大部分人的思维,觉得问题一定出在钥匙保管人的身上。
晚晴在旁忽然愤慨的说道:“云舒!大公子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恩将仇报,害大公子无法在老爷面前交差呢?!”
云舒听到这个话,气极反笑道:“现在什么都尚未查清楚,你就说我是小偷,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说小偷就是你?在我来之前,钥匙由你保管,你有很多机会去铸造很多备用的钥匙,你的嫌疑也不小!”
“你!”晚晴听到云舒反击,气的跺脚,颤巍巍的伸着手指指向云舒,说:“我服侍大公子三年了,一心一意都是为大公子好,我怎么会害他?”
“都别吵了!”二夫人伸手命她们二人停止争论,说:“既然都有嫌疑,那就都先关起来!眀管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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