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可以赶回震泽山庄吃晚饭”
以前总是要闹着跟墨清骑马的云默这次乖乖的跟云舒上了马车,待出了城门,云默才主动开口喊了云舒。
“娘……”
云舒看这小子从上车前就鬼鬼祟祟的,故意没理他,见他主动靠过来,这才笑着“嗯”了一声。
云默从袖管里抽出一个长条的红色盒子,低头不好意思的送给云舒说:“逛街的时候看到这个好看,默儿买来送给娘。”
云舒心中一暖,不管他送的什么东西,单是送礼物的这份心思,她已经觉得很开心了。
她接过盒子,一面拆开一面问:“默儿送娘什么东西?”
云默微微红着脸说:“一颗南珠。”
红色的木盒中,一颗硕大的南珠穿在红色的三股线上,红线上间或装饰着细小的翠绿玉珠,衬得那颗南珠越发的白润光净。
云舒在跟玉石珠宝打了好几年交道,一眼就看出这颗南珠不凡,绝不是小孩子乱买的玩意。
她惊呼出声,说:“默儿,这么好的东西,你哪来的钱买的?”
云默说:“之前在寿春,郑叔叔送给我的金裸子让我全用了。”
大公子易容到寿春时,的确给了云默几个金裸子玩,但那也不够买这样好的一根南珠项链。
云默又说:“珠宝店的人看到是周子辉带我去的,就说便宜卖给我了……”
云舒这才了然,别人是在给周大少面子,不过云舒不再多说,总不好驳了云默的一片心意。
“真好看,谢谢默儿给娘买礼物。”
云舒将项链从盒子里取出,套到脖子上去。
云舒的头发很长,从项链里拿出来不方便,云默哧溜一下跑到她身后,帮他拉头发,并小声的说:“娘不要生默儿的气了,默儿以后绝不会做傻事,会考虑轻重的。”
敢情他是来为昨天的事赔礼的。
云舒一面整理着头发,一面说:“嗯,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咦?”云默突然奇怪的叫了一声。
云舒转头问道:“怎么了?”
云默却扒着她的脖子看,说:“娘你脖子后面有东西?”
云舒浑身一抖,说:“什么东西?不是什么虫吧?”
云默扒开她的头发,微微向后拉下了衣领,说:“娘,是个火焰的图案。”
云舒越听越奇怪,就对一旁的丹秋说:“你来给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总不会是有人在我脖子上画画吧?”
丹秋挪过去看了看,又用手擦了擦,说:“指甲盖大小的一个红色火焰图案,不像是画的,倒像是胎记。”
“胎记?”云舒真想看看,可惜那东西长在她脖子正后面,汉代的镜子做的又不好,她这辈子都别想看到这胎记了
作为一个胎记,这个火焰显得太红太逼真,让看到的人都啧啧感叹。
丹秋见云舒越来越不自主,就说:“胎记常有的,只是没想到云舒姐的胎记长的这么好看。”
云舒笑了笑,收拾好项链和衣领,重新坐好。
胥母山的“云茶山庄”还没有建好,云舒等人依然是到震泽山庄的迎宾园居住。
一从山里回来就好多事,造云纸、建茶庄,还要筹划收茶的事宜。好在云默现在跟着墨清练武去了,周子冉喜欢跟着云默玩,两个孩子都不缠她,清静一点。
又是忙碌的一天,云舒捧着一个用竹条编的盒子从胥母山回到迎宾园,见周子辉背手站在院门口等他,就小跑几步上前。
周子辉见她回来,就说:“明天我们要去邵家贺寿,你别忘了,早上我过来接你。”
云舒将手上的竹盒子递给周子辉说:“这是我给邵老爷准备的贺礼,跟你们的东西放一块送过去吧。”
周子辉接过盒子,问道:“这是什么?”
云舒笑着说:“云氏碧螺春,特制哦”
周子辉不知道她打的什么注意,但是从她以前说过的话里听得出她是一个有分寸的人,于是不疑有他,将东西收了,并让管家在礼单下面加了一排小字“特制云氏碧螺春”。
次日天蒙蒙亮,云舒就起床准备出发。因为是要去参加寿宴,她跟着周子辉打着周家的名头去的,不能丢了震泽山庄的面子,就找了身最好的衣服出来。
金粉色的曲裾很粉嫩,也很耀眼,衬得云舒白里透红,无比的鲜活,仿佛是冬天里绽放的春季花朵一般,格外的灵动。
头上的簪子、珠花,脖子上的南珠项链,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哪怕是脚上的手工绣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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