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下令狠狠的责罚周子辉和管家二人,连周小姐都一并罚了,让她跪在院子里抄书十遍,不抄完没饭吃。周子辉听了,只求替周子冉的罪一并受了,让周庄主不要罚他妹妹,但周庄主不肯,说她就是被宠坏了,若不教训教训,以后只怕不知道个轻重。”
听完,云舒皱起了眉头,心中暗叹:事情被他们捅破了,周子辉一定恨死他们了吧?
她微微沉住气,又问:“周庄主又是怎么对待你们的?”
听到云舒问这个问题,大平眉飞色舞的说:“周庄主跟周子辉兼职不像是父子俩,周庄主虽然发脾气的时候有点恐怖,但是对我们确实谦和有礼,一点也不拿架子,对我们又是赔罪又是致谢,让我和师傅大吃一顿之后,还留我们住在那里,说是亲自派人来接姐姐你过去一聚。师傅怕你等不到我们回去担心,不肯留宿,周庄主只好放人,说今天再派车来接我们。”
听完前因后果,云舒侧头思索起来,只怕事情变的复杂,买下胥母山的事情要泡汤了。
墨清这时才开口,问道:“云舒你在担心什么?”
云舒轻轻叹气,说:“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我们这一举动捅破了一个既要被揭过的秘密。我们无心做了坏事,周大少、周小姐、管家及其他相关人都受到责罚,心中必然是对我们心存怨恨。就算周庄主是个知礼之人,诚意感谢我们,但是买下胥母山之事,只怕会在暗地里受到不少阻挠,没什么成算呐。”
墨清和大平听了,附和着点点头,一时都发起愁来。
云舒转而笑道:“不过也没什么,我们走一步看一步,就算买不下胥母山,我一样有办法,而且,事情说不定会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云舒心中的确做了两手准备。
若买不下好地方建茶园,那么开春的时候,她就租个园子,弄些人手,先收了当地其他茶园的新鲜茶叶,再炒制加工,继而转卖。仅这一加工转卖,东西就完全不一样了,价格自然也不一样,她照样可以从中谋利。
只是,她担心头一年这么做可以,第二年若有人知道她高价转卖,必然会哄抬原料的价钱,甚至不给她提供茶叶,若能有自己的茶园,一边种植开垦,一边加工转卖,会省却不少担忧和时间。
当天中午,震泽山庄就来了两辆马车到凤来楼接云舒众人过去。
护送两辆马车的武士有近二十人,每辆马车除了车夫,还各配了两个做事熟练的仆妇伺候。
云舒、丹秋带着云默坐了一辆马车,墨清、大平、毛大叔坐了另一辆马车,浩浩荡荡的向震泽山庄而去。
云舒靠在软软的车厢里,吃着香脆的梨子,十分感慨。
如今的耕种条件决定人们靠天吃饭,八至九月是吃鲜梨的季节,到了十一月还能吃上梨子的人家可不多,更何况这梨子还是脆嫩多汁,丝毫不见皱皮或坏烂。
马车咕噜行了大半天,直到入夜才赶到了太湖边的一个渡口。
渡口的桥旁挂着两排灯,近水面停着一艘不小的船,因天黑看不清楚具体样子,但是那如楼一般的阴影已让云舒觉得有压力了。
渡口旁守着一名中年男子,见车队来了,连忙迎上来,对云舒身边的一个仆妇说:“赵婶子,你们可算把人接来了,庄主查人来问好几遍,快请贵人进庄吧”
那仆妇掀开车帘,云舒带着云默下车走到渡口,仆妇见状要扶云舒上船,却被从后面赶来的墨清接过手,亲自扶着云舒上船,而丹秋也是由大平亲自牵上船的。
来到船舱里,墨清、大平等人自觉站在云舒周围,把妇孺围在了中间。看到他们警觉的样子,云舒的心往下沉了沉。
墨清和大平一左一右保护着女人和孩子,神色很严肃,云舒不知是之前她说周子辉会记恨他们,让这两人太紧张,还是他们警觉的发现了什么状况?一时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大晚上的在深湖之中,小心些总是没事。
晚上的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水哗哗的声音。
迎接云舒的中年人主动说起话来:“贵人们还没吃饭吧?庄主在庄内摆了盛宴,只等诸位过来,我们马上就靠岸了。”
云舒冲他笑笑,没有多搭腔,只把云默搂在怀里,摸摸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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