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所以一直忍着。平阳姑姑这么厉害,一定可以帮她!”
想到这里,她开口对平阳公主说:“姑姑,我今天的确去白云观烧香了,只是我没想到在那里碰到了陵姑姑和……”
平阳公主听刘蔚说了焚香阁中的事,气到冷笑。
平阳公主对刘蔚说:“你回房去休息,这件事情,你再不许对别人说起,最近你也别出门了,听到了吗?”
刘蔚战战兢兢的回房去,平阳公主这才低声骂道:“不要脸的小娼妇,连老男人也玩!哼!”
刘陵为人如何,平阳公主心中明了。她不会以为刘陵是被田蚡欺负而不能反抗只好屈就,真相如何,她猜也猜得到。
早在她们都还小的时候,刘陵就跟数个皇子有感情纠葛,不管亲疏血缘如何,刘陵丝毫不避讳,而刘彻当时也是受她迷惑的皇子之一。
即使刘彻后来成婚、登基,他们之间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平阳公主只因刘彻喜欢刘陵,所以才对她笑脸相待,可刘陵现在赶在刘彻背后动手脚,与丞相两人私相授受,诸侯王与朝廷重臣相勾结,这种事情她可就不能坐视不理了!
刘蔚离开白云观后,大公子来到了养生阁,看到坐在窗边的云舒时,眼神顿时温柔如水。
墨清和丹秋识相的从屋里退出去,留下云舒和大公子独处说话。
云舒同时起身来到大公子身边,问道:“你跟临江翁主谈的怎样?”
大公子点点头,说:“我言语间有些为难她,并没有给她留情面,她应该不会想要嫁给我了。而她因为焚香阁里的事,显得很不安,没说几句,她就回去了。”
云舒微微点头,眼神不自觉的飘向窗外,看向了焚香阁。
她颇为伤心的说:“其实刘陵和刘蔚二人,对我都不错,我今日却对她们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大公子见她难过,将她搂入怀中,说:“不要难过,刘蔚对付你的时候,可没有顾虑你的感受。而刘陵,她不守贞c,与田丞相私会绝不可能是单纯的私情,她的意图十分险恶!你让刘蔚撞破了他们的事,不仅对我们两人又好处,对朝廷也有莫大的功劳。”
云舒知道淮南王一直有反心,略为安慰自己一番之后,心中稍微舒畅了一些。
想起大公子的病,云舒抬手摸向大公子的额头,问道:“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喝药了吗?还难不难受?”
大公子反握住云舒的手,贴着自己的脸庞,说:“看到你,我就觉得好多了。”
云舒十分惊讶大公子会说出这样温存的话,脸一下子红扑扑的,让大公子看了,就想捏捏她的脸。
云舒不好意思的打开他不安分的手,低语道:“不要闹啦,墨大哥和丹秋都在外面!”
大公子“嘿嘿”笑了两声,说:“快中午了,我们在道观里简单吃些东西再回去吧。”
传膳过后,有小道童来上菜。云舒认出其中有一个小道童是之前领刘蔚去焚香阁的那个孩子。
大公子也看到那孩子,对他招了手,赏了几个银裸子给他,说:“替我谢谢你师傅,今天的款待,我很满意。”
小道童拿着银裸子高兴的下去了,云舒知道这道观里必然有大公子的内应,也未太惊讶,两人相视一眼,开始吃饭。
饭后大公子送云舒回凌波巷,同时为了看看她的住处。
在路上,两人说起弘金号的事情,大公子说:“你离开弘金号的事,我爹已经知道了,他过几日就要来长安。”
“桑老爷要来长安?是为了你的婚事还是桑家的生意?”
大公子苦笑一下,说:“都有关系吧,不过你别担心,我爹应该不会为难你的。”
云舒怕的不是桑老爷为难她,而是怕桑老爷收拾大公子!
老子教训儿子,大公子是没有半点反抗余地的,云舒怎能放心?
每当云舒用担忧的眼神看向大公子,大公子就明白云舒的心思,补充道:“也不会怎么为难我的!我现在好歹是皇上跟前的人,我爹一不能打我,二不能关我,不然没办法当差,桑家可没法对宫里交代。”
到了凌波巷,大公子在云舒的宅子里转了转,看到这里地方宽敞,住的又都是跟云舒最亲近的人,心里放心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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