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显的更加有威严,不过她口头上倒也没说什么,只吩咐安置好洛阳来的人手,收捡好她们带来的箱笼,不要摔了、湿了等等。
云舒等人领命,自下去吩咐安排,不提。
忙碌了一天,安排好了晚饭等事,趁着老夫人和二夫人吃饭的空挡,云舒好不容易回到小池轩,吃着丹秋给她准备的饭菜。
丹秋没到二夫人跟前去,于是好奇的问道:“这次跟二夫人来的,是哪几个丫鬟?”
云舒回忆了一下,说:“我都不认得呢,只看到老夫人身边有个略为熟悉一点的,好像是叫杏雨。”
这个杏雨是云舒进洛阳桑家第一天时见过的一个二等丫鬟,跟顾清的关系颇好。
丹秋神秘兮兮的跟云舒说:“云舒姐,有件事你肯定不知道!”
“哦?什么好玩的,说来听听!”
丹秋便压低声音说:“你还记得以前跟在大姑奶奶身边的翠屏吗?就是王大当家的二女儿。当初大姑奶奶要嫁给姑爷的时候。她想当陪嫁一起过去,却被大姑奶奶决绝了,自那之后,翠屏就成了二夫人身边的丫鬟,谁知……谁知她后来竟然****老爷,被二夫人好一顿打,看在她爹的面上才没要她的命,最后被王家的人接回去,胡乱嫁了人!”
“啊!?”
云舒真是又惊又乍,那个翠屏还真是处处碰壁。
最初在南阳,她对大公子献殷勤无果。跟着大小姐又被嫌弃,最后跟了二夫人,竟然会****老爷!她难道父子不挑,是个富贵人即可吗?
翠屏一心贪图富贵,却落了个惨淡下场。不过这是因为她自己的原因造成的,也没什么好可惜。云舒感叹了一阵,也就不提。
吃完饭,云舒开始提笔给大公子写信,告诉他,老夫人和二夫人已安全抵达,一切安好勿念。
刚让大平把信送出去,就见老夫人身边的杏雨一脸焦急的赶来,说:“云总管,老夫人在路途上受了凉,身上疼的不行,快请大夫想想办法吧!”
是风湿吧!雷雨天最容易发作了。
云舒披上雨蓑,踏上隔水的木屐,举着油伞,带杏雨去听虹水榭。
“别着急,长安里最有名的神医,就在咱们府中,马上就请陆先生去看老夫人!”
杏雨听了,心中舒缓多了。
到了听虹水榭,陆笠正在屋里给阿楚讲课,听说了老夫人的事,就背上药箱,带着阿楚一起往春荣楼去。
一行人到了太夫人房中,陆笠隔着屏风问了老夫人的一些症状,哪里疼,年轻时可有病痛史等问题。
待询问了一番,又让阿楚走进屏风里面,掀开老夫人的衣物,查看了疼痛的肩膀及下肢。
老夫人的肩膀喝****红肿疼痛,时而麻木,且头沉而重,胸闷腹胀,脉象沉缓。
依以上诊断。陆先生判定老夫人是湿痹之症,湿邪留滞于肢体、关节、肌肤之间而造成,于是开了药方,让人连夜去回春堂拿药,又拿出他自制的药酒,让阿楚帮老夫人边擦边按摩。
阿楚给老夫人按了一阵子,老夫人觉得舒适多了,便夸道:“这孩子这样小,却这样能干,竟然能跟神医一样医病治人。”
阿楚腼腆的答到:“只懂一些粗略的东西,处处都要靠爹爹提点。”
老夫人拍拍阿楚的手说:“你还小,等学的多了,会有出息的。”
阿楚低头笑了,陆先生却在屏风外说:“只可惜是个女子,若是个男儿,我通身的本事,全部传给她。”
老夫人听到这个话,不高兴的说:“可不能小看女子,我年轻的时候,有一个闺中的好姐妹,家里世代行医,到了她这一代,偏偏就她一个独女,到最后依然学到了衣钵,进宫做女官去了!家里时常接到宫中的赏赐,这是何等荣耀!”
阿楚垂下的眼睛里重新绽放出一些光彩,有欣喜,也有些期冀。
云舒在旁听到这些话,心中却替阿楚着急,去宫中做女官,给后宫看病,这种事情岂是好玩的?且不说容易被人当枪使,哪怕是规规矩矩做事,只要稍不小心弄错一点,那可就是掉脑袋的!
给老夫人擦完药酒,云舒送陆笠父女回听虹水榭,路上她听阿楚问陆笠:“爹爹,我可以进宫当医女吗?”
陆笠神色复杂的停下脚步,看着自己的女儿,说:“皇宫虽然是富贵之地,却也是艰辛之地,阿楚还是不要去为好。”
阿楚不太高兴的说:“可是去了那里我就能当大夫了!”
陆笠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云舒摸摸阿楚的头,说:“你若真想当大夫,等你长大了,姐姐给你做主,一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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