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中山无力的瘫软在座椅上。
神情比长岛更要惨烈。
强行掐住人中，中山才勉强打起精神，接过销售单又是仔细查看。
可越看，神色越是凄惨。
“竟然会这样，怎么会……”
看到长岛和中山纷纷沉默，一众大佬再不能老神在在，纷纷追问：
“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们倒是明说啊？”
“难不成第二周的销售量没有达到二十万？”
“就算没翻倍，只要比第一周销量多就还可以的。”
“恩？还不说话？难道比十万还要低？”
众位大佬越问越急，恨不得起身去抢销售单。
毕竟是首席执行官，长岛已经接受现实。
深吸一口气后，长岛强打起精神，道：“第三代世嘉游戏头盔的第二周销售成绩，可以说非常不理想。”
“只有区区五万顶！”
五万？
这怎么可能！
众位大佬彻底傻眼了。
按照市场情况以及火热程度，肯定会翻倍涨幅。
就算涨幅不理想，保住十万也是很轻松的。
可偏偏折半的销售量，这让谁能接受得了？
他们此刻总算明白长岛和中山为何会那副惨淡的模样，因为他们也不敢相信这个结果。
“会不会是统计纰漏？”
“不可能这么惨淡的成绩啊！”
“折半的销售量，这与那些失败品有什么区别？”
“到底是哪一环节出现问题了？”
“你们两个不会合伙演戏吧？”
“我们要求听每天的销售量！”
“……”
看到众位分部长到现在还不死心，长岛叹息一声，将销售单递给中山，道：“遂了他们的愿，一条条汇报吧。”
换作往常，中山与这些大佬平起平坐。
甚至因为占据华兴国国分部市场，更是重要地位。
比其他分部长大半头。
然而眼下的打击让中山只剩下挫败，根本没心情反驳什么，只得拿起销售单，从上至下一条条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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