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道视线强烈到让谢佳音有种如芒刺在背的感觉。
但她尽量忽视掉了。
这显然是江衍那幼稚又变态的占有欲在作祟。
江衍可能自己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占有欲有多强。
江衍此前常常带她出去和他那一个圈子里的朋友玩, 但凡别的男人多跟她说几句话,他就要立刻过来一些刻意亲密的作和语言来宣誓主权。
等到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候,他还要追问她刚才和那个男人说了什么, 并且表达自己的不开心。
在她看来,江衍很多行为很幼稚,但她总会包容他。
只不过,现在她没必要包容了。
“工作还习惯吗?”点完菜,把菜单交给服务员,许朝问道。
“习惯的, 谢谢许教授。”谢佳音真诚的说道。
许朝倒水的作微微一顿,抬眼看她:“私下可以随意一点, 不这么拘束。”
谢佳音:“啊……好的。”
键是怎么个随意法?
系半生不熟的实在很难把握这个度。
许朝把倒好水的杯子推给她,轻描淡的说道:“在外面就不叫我许教授了, 叫我名字就可以。”他把倒好水的杯子推到她面前,又加了一句:“或还像以前那样。”
叫名字那就是叫许朝。
像以前那样……那就是叫哥哥了。
以他们现在这种半生不熟的系,感觉叫名字有点别扭, 更别说叫哥哥了,也太不合适了?
听来像是她在跟他攀系。
虽然是他主让她攀的。
谢佳音还在走神, 忽然听到许朝说: “我记得你小候脸皮挺厚的。”
她立刻回神,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略有些错愕的看着他。
许朝接着说:“第一次见面就很热情的叫我哥哥。”
谢佳音抿唇微笑:“……是吗?太久了我不记得了。”
她当然记得了。
只不过她现在不是小候了,而且她和许朝的系现在也是半生不熟的,她暂还有点拿捏不好和他相处的尺度。
许朝给自己倒了杯水, 抿了一口, 淡淡的说:“嗯,你的记性是不大好。”
谢佳音:“…….”
这又从何说?
她总觉得许朝这话有点别有深意,可是一间也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许朝问:“现在还弹琴吗?”
谢佳音怔了怔, 然后笑了笑:“早就不弹了。”
她其实是有那么一点音乐天赋的。
但是李玉兰供她读书已经很不容易了,她根没有任何条件去学别的。
她第一次接触钢琴,就是在许朝的外婆家,那候李玉兰是许朝外婆的保姆。
许朝外婆是个有名的钢琴家,老痴呆以后,钢琴也闲置了下来,许朝来的候,偶尔会弹一会儿。
谢佳音总是听得很入迷。
许朝问她是不是喜欢的候,她大大方方的点了点头。
然后许朝就开始教她弹钢琴。
也是那个候,她发现自己在音乐上颇有天赋,准确来说,是许朝发现的。
许朝说她对音乐的感知力和敏感度很,而且学习能力也很强,从来没有摸过琴键的她,只了一个下午的间就学会了一首简单的曲子,而且指法只经过一些细微的调整就已经能做的很标准。
那候的谢佳音觉得自己一切很平庸,当许朝说她在音乐上有天赋的候,她简直如获至宝,也萌发了对音乐的兴趣。
她跟着许朝打下了一些基础,只可惜后来跟着李玉兰,条件所限,渐渐荒废了。
她大概已经有七八没有摸过钢琴琴键了。
许朝没有追问她为什么不弹琴了,很自然的转了话题:“你盗的□□号找回来了吗?”
谢佳音又愣了愣:“你怎么知道的?是不是发了很多奇怪的东?”
她那候是加了许朝的□□的。
后来盗号了,也找不回来了。
许朝说:“我骗了三千块钱。”
谢佳音很艰难的咽下嘴里的水,然后错愕的看着许朝:“怎么回事?”
许朝说:“盗你号的那个人给我发信息,说你出了点急事,需要三千块钱救急。”
谢佳音匪夷所的看着他:“然后你就给了?”
这么低端的骗局,怎么可能骗得到许朝?
怎么也得验证一下是不是人吧?
许朝轻飘飘的说:“嗯。给了。”
半没给他发过一条信息的小孩突然半夜给他发信息,说自己有急事,急需三千块钱救急。
他后来想想,也觉得匪夷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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