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林枫凡的嘴角便浮现出一抹邪魅。
啪！
一只手猛地拍在林枫凡的肩膀上。
林枫凡被吓了个激灵，急忙回头去看。
“看什么看，还不去干活！”
一个年龄在五十岁上下的服务员大妈一脸的埋怨：
“没见过这么懒的，干活去！”
林枫凡的牙齿咬的咯吱作响，可又拿对方没办法。
五十多岁还在当服务员的可怜人，我龙王岂能跟她一般见识！
林枫凡阴着脸去雅间里收拾残局。
陡然。
琴声传来。
沙哑而空洞。
林枫凡嘴角露出一抹轻笑。
“就这？”
“简直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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