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不在意,转身就走向屋门,结果又愣在了原地,刚才只顾着兴师问罪,门上的这一把竟然忘记处理了。
“都特么赖秦淮茹。”何雨柱有些尴尬,但又不想承认错误,便为自己找理由:“要不是她做贼心虚,那么快就逃离现场,我怎么可能把这事给忘了?对,都特么赖秦淮茹?”
说归说闹归闹,不能拿四九城的冬天开玩笑,勤劳的何师傅再次拿起砖头,不多时敲锁头的声音便传遍了整个大院。
与此同时,秦淮茹屋内,一家人围坐在桌子前,陷入沉默,上面摆着几个已经损坏不能使用的锁。
棒梗看着锁,心里也很是清楚自己母亲为何会如此生气,可即便是他有些黑化,母亲也依旧是他的软肋,管教还是要听的。
一旁的贾张氏看着锁,又看着气鼓鼓的秦淮茹,有些不解的问道:“不是,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摆几个破锁头干嘛?”
秦淮茹听到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冷冷的说道:“这事你问问你那宝贝孙子。”
“啥意思,这锁跟棒梗有什么关系?”贾张氏依旧不解,但又隐隐约约的联想到了什么一样,又十分想要求证的感觉。
见棒梗始终不说话,秦淮茹终于还是转过身来,冲着贾张氏说道:“咱家棒梗出息了,有钱竟然去买锁头,锁傻柱屋门来报复,人家都找上门来了。”
“你是说刚才傻柱过来,就是因为这个事?”贾张氏眼睛滴溜溜的转,瞬间明白了,这事她也有参与,毕竟她出资了。
“那不然呢?本来人家就已经不想接济我们了,现在这一下关系更恶化了,而且这锁头钱和票,都够我们一天伙食钱了,就这么白白浪费了。”秦淮茹依旧是愤怒的语调,却又像是在责怪自己一样。
一听到这话,贾张氏突然愤怒起来,直接开口骂道:“这个傻柱,锁上就过来要钥匙呗,砸锁干嘛?以为我们家钱是大风刮来的?不行,明天我去找他赔。”
“您快拉倒吧,还找人家赔,我可丢不起这个人。”秦淮茹依旧是那副模样,不满的说着,随后不理会贾张氏看向棒梗问道:“棒梗,你说,为什么要这么做?”
“且!”贾张氏也同样不满秦淮茹,心中暗自盘算着明天必须要让何雨柱把锁头赔了。
而棒梗则是想了想,嘴角露笑开口说道:“他锁门,我感觉一个锁不安全,多给他加几道。”
听到这话,秦淮茹微微皱眉,竟是不知如何接下去,只能叹了口气说道:“棒梗,你也知道咱们家的条件,这种做法不仅给别人带来了麻烦,对我们自己也是一种损失你懂不懂。”
“哎呀妈,我懂了,以后我肯定不会让自己损失的。”棒梗继续说着,眼睛透漏着小心思。
言下之意就是准备想一些不会损失自己又能让别人麻烦的事情来报复。
秦淮茹知道自己已经劝不了自己这个儿子了,只能自己想一些办法来做补救。
这事还是不了了之了,何雨柱心里也是明白的,秦淮茹还是对自己儿子太好了,导致对方可以无法无天。
所以原本傻柱那句秦淮茹教育孩子是这个那句话,现在看来着实是有些嘲讽。
次日清晨,何雨柱早早的便起床,将最后的棉袄披上,火急火燎的出门,直奔许大茂的父女家,随便找了个角落等待着。
“玛德,这也太坑了,许大茂你可得给点力,不然都对不起我。”何雨柱顶着寒风,实际上却并不难受,因为他时不时的会进入空间中喝一口井水,寒冷的感觉便瞬间消退,如此循环。
放映员的工作是没什么时间安排的,所以要蹲许大茂运气成分是比较高的。
好在何雨柱的运气一直不错,许大茂今天正好起早,裹着面绒大衣,急匆匆的走出了院门,向着厂子走去。
何雨柱眼睛一亮,赶紧站起身,扶了扶已经歪掉的帽子,左右看了看人,快速追了上去,这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杀手呢。
他的动作很轻柔,到达许大茂身后的时候对方都没有发现,还是他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才吸引了对方的注意。
“何雨柱,你,啊!”
十分钟后,二人来到一个小巷子里,许大茂坐在地上,脸上很明显可以看到青一块紫一块,鼻子上还有血痕。
“何雨柱,别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那天也确实喝多了,你还不知道我吗,喝多了撒酒疯还断片,真的,老太太费用的问题我全出。”许大茂求饶着,至于说的话可不可信无从考证。
或者对方可能刚走出巷子就会变卦,转头嘲讽一句何雨柱,然后逃跑。
好在何雨柱也并不是很在乎这个事,毕竟老太太费用并不多,一大爷就可以直接支付,甚至大院都没有凑钱。
不然一些脾气暴躁的肯定早就来找许大茂要钱了,要知道,大院众人可都没有省油的灯。
他缓缓的走向许大茂,一把将其提起来,狠狠地说道:“许大茂,钱这个事后面你自己去给老太太,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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