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晓月上次到襄城只是短短一两日,听轩辕墨说这里很乱,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朝廷虽然想管却有心无力,只能尽最大的能力保护这一城的和平,君晓月知道归根究底是流动人口太多引起,不过她也没那么多管闲事跑去府衙献计。
回客栈路上再一次观察街道两边店面的情况,君晓月知道蒋老在生她的气,就因为她拒绝对二丫施以援手,唇角挂着淡淡的笑不以为意,有些时候帮助人也要看情况,此时此刻她没那个能力,虽然可以给些银子让二丫替母亲买副棺材下葬,不过她可没有余钱养活一个小姑娘。
街上行人来来往往络绎不绝,当真如轩辕墨介绍的般很杂乱,有普通百姓、有富家子弟、有武林人士、有混混宵小,还有些看似普通却并不简单的人物,君晓月有些庆幸起自个的伪装,如实女装打扮定会惹来麻烦吧。
他们下榻的客栈名字很普遍,在金庸武侠剧中常常见到——悦来客栈,不过比起武侠剧的二层建筑要寒酸许多,这家悦来客栈也有两层,房间也足够多,只是因为没有客人而空置着,一楼大堂也就几张桌椅,墙上竟是一点装饰都没有,还有立在角落处的花架显然没人打理,上面的盆景已经枯萎,好在临街一面并不是墙壁而是栏座。
回到客栈,掌柜说小二已经把笔墨纸砚买来送到房间了,君晓月点点头问清价钱付了银子,吩咐等会将晚餐送到房间,待掌柜应下后二人上了楼,君晓月本想和蒋老打声招呼,可这位老人家还在气头上径直进了房间,她只能无奈一笑随他去。
走进房间关上门,转身便看到放在桌上的笔墨纸砚,小二很细心已经将纸裁好,君晓月打开砚台开始研磨,脑子里构思着即将出炉的策略,待砚台中盛满了浓郁的墨汁之时,她脑中已有了大概,拿起小狼毫笔蘸了蘸墨汁在纸张上书写。
期间,小二送来了晚餐,三菜一汤皆是按照君晓月要求的清淡,放下笔和小二随意聊了几句,待他布置好餐桌后才坐下简单吃了些,接着又跑去刚刚的书桌继续书写。
夕阳西下,天空逐渐转暗,君晓月放下笔揉揉眉心,舒展身子拿起一边的火折子点燃蜡烛,罩上灯罩又继续拿起毛笔,直到半个时辰后小二敲响房门才抬起头,道了声,“进来。”
房门“吱呀”打开,小二进门对君晓月说道,“客官打扰了,小的送热水过来。”
君晓月点点头,看着小二指挥几个伙计将浴桶抬进屏风后,又送来几桶热水注满,几人这才急急忙忙离去,走在最后的小二带上房门。
起身拴上门闩,君晓月走到屏风后试了试水温,有些过热却热的正好,先舀了些热水倒入脸盆,低头洗去脸上的红斑,再抬头时那张毫无瑕疵的面容娇俏动人,在烛火映照下格外诱人美丽,抬手解开发上的缎带,一头青丝散落,闪身进了屏风,身影逐渐露出了曲折,让隐在窗外的人豁然开朗,原来他是她!
舒舒服服跑完澡,君晓月穿着白色的亵衣亵裤走出屏风,此时的她并未做任何伪装,乌发靓丽,淡扫蛾眉,黝黑的耀瞳闪烁着光芒,俏丽小巧的鼻子,嫣然诱人的樱唇,肌肤如玉,双颊因着刚刚沐浴透出好看的红,细长的脖子延伸着精致的锁骨,那一身贴身衣物根本掩盖不住她玲珑的身段,女子美丽动人,一举一动间自有风华透露。
坐在梳妆镜前打理长发,君晓月自然不知道外面有两双眼睛正盯着她,一双是轩辕墨的,另一双不知为何人,轩辕墨隐在暗处极力压下升起的杀气,他现在就想杀了那个躲在他女人房间窗外的男人,可为了让君晓月知道他的重要性硬生生忍着。
打理完头发君晓月放下梳子,起身重新坐到书桌后面,一手懒懒支撑着脸颊,一手拿起毛笔继续书写,经过这些日子她右手手腕已经不痛了,不过保险起见她也不敢太用力。
宣纸一张张写满拿开,不知不觉过了一夜,听到鸡叫君晓月才猛然回神,对着桌上一叠纸嘴角微微抽搐,她只是将所想的方案和以后可能会碰到的问题以及解决方案记录下来罢了,竟然用了一整晚时间吗?好在她已经将能想到的都记录下了,接下来就是实施。
重新伪装成脸上有块红斑的穷小子,君晓月下楼慢慢用完早饭,吃完却不着急回房或是出去,反而和无所事事的掌柜聊起家常,几番轮回下来知道掌柜早已娶妻并且生有一儿一女,儿子送去学堂上课,女儿就跟妻子在家里打理学学女红之类,最重要的是一家子生计并不富有,这家客栈的盈利顶多勉强供应吃穿用度和儿子的学费,有时还要靠妻子出去卖些绣活才能贴补上不足,这一点让他挺惭愧。
“那,掌柜想不想多赚些银子,甚至发财?”君晓月托着下巴问道。
“客官说笑了,就凭小人的客栈根本发不了财。”掌柜一脸笑容,只是有些疲倦。
“如果说我有法子呢,掌柜要不要试试,如果成功掌柜一家便会富有,如果失败也就维持现状而已。”唇角挂起淡淡的笑,耀瞳轻眨间闪过意味不明的光亮,君晓月此时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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