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呵呵——希望你们别再来惹我,当初阴差阳错卖掉的几个炒菜方子就当是替这个身份的母亲还了养育之恩了,从此以后山高水长自在逍遥。
甩了甩头,丢掉心中这些想法,提着一堆东西往自己家中的方向走去。
今天可是老程老李来送钱的日子,有了这些钱,自己离梦想中的腐朽生活可是又近了一步啊!
······
日落西山,暮色四合。
夜色由远而近,长安城慢慢的被夜色吞没。
而在宜都郡王府的诗会上所发生的一切,也开始在黑夜中发酵,流传。
滕子岳的名头是彻底的响了。
最典型的表现就是,当天晚上各大青楼的唱曲都换成了滕子岳新写的几首诗词,当然了,滕子岳原来写的几首诗词也被一些人传播流传了开来。
这就导致平康坊内到处流传着婉转的歌声,这边是“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那边则是“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这家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那家则是“······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总之,不同风格的诗曲有不同的客人喜欢。
而这一夜,滕子岳也成了整个长安城所有闺中待嫁少女的梦中情人,咳咳——包括失足少女。
长兴坊内,王家大院。
王全面色惨白的跪在地上。
当代家主王鸿生看向儿子的目光中隐隐带着些许怒火。
“知道错在哪儿了吗?”
不含任何感情的声音传来,王全脸色煞白,身体微微瑟瑟发抖。
“不该在王府的诗会中与人争执······”
身为王家家主嫡长子,王全并不蠢,冷静下来后他反应过来了,自己之所以会情绪失控的大喊出声,是被人坑了。
萧士言那个狗东西,把老子当枪使,滕子岳那个狗贼也在故意撩拨。
“你还是不明白——”
仍然是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话语,王全对自己这个家主父亲的畏惧是从小就刻在了骨子里的。
闻言,赶紧把头压的更低了些。
“那滕子岳即便有些才华,也不过是乡下出身,你看他不顺眼,我王家有一百种方法拿捏他,你偏偏选择了一种最蠢的方式!你错就错在遇事沉不住气,说了多少次了,每逢大事有静气!今日,你把我王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去祠堂跪着,一个月内不许出王家!”
声音传来,王全心底一松,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此仇不报,我王全誓不为人!”
一旁的族老看了看王全的背影,皱眉道:“难道滕子岳这臭小子辱我王家的事就这么算了?”
“呵——算了?怎么可能,这个杂种据说还当了三个月的乞丐,我王家怎么可能就这么被一个乞丐侮辱?”
王鸿生的眼睛眯了起来,看起来有些阴毒。
“本以为他献给醉宵楼的秘方是为了换取我王家的收留,没想到啊——嘿!且走着瞧吧!”
······
经历了那次王府诗会后,滕子岳就减少了外出的次数,过上了相当长的一段平静日子。
这段日子没干别的,整了些后世的玩意儿来适配自己梦想中的腐朽生活,还把自己的小院子好好翻新装修了下。
看起来人也正常了许多,至少面带菜色这种情况是看不到了,整个人五官棱角分明,气质也愈发俊逸出尘。
没办法啊,现在的自己只要一出门就能听见关于自己的各种议论声,市井街上充斥着的各种舔狗言论自己听了都尴尬脸红。
“这老程和老李怎么回事儿?上次来给我送了钱后这都一个多月了没见到人了······”
滕子岳悠哉悠哉喝了一口茶后,躺在摇摇椅上看着窗外的大雨,自言自语道。
旁边则摆着一张茶桌,茶桌是自己找木匠定制的,桌上还有一罐茶叶和一个铜炉。
茶叶是自己这段时间摸索着炒制的,毕竟大唐的茶自己实在喝不惯,自己炒的比不上后世喝的也差不了多少。
鬼天气,这么大的雨下了四五天了,不知道还要下多久——
看来该囤点粮食了啊。
叹了一口气,滕子岳怡怡然起身,准备去做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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