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盼被我气得哼哧哼哧得大喘气,拳头都不自觉得握紧了,饺子突然挡在了我身前,双手叉腰,犹如护犊的母鸡般,禁止袁盼的靠近。
袁盼放下了自己的拳头,却还是一脸不服气的模样,叫嚣着让我有种别躲在女人身后。
我冷笑一声:“刚才你不是说自己老爹是生物学教授吗?怎么,如此暴力冲动的情绪,你是拳王的儿子吧。”
“丁隐,你!”
袁盼咬着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好像要将我的骨头嚼碎。
我摆摆手,道:“既然你说自己什么都懂,行,那我考考你!哪种动物会进行光合作用。”
听到我的问题,袁盼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巴都快咧到天上去了:“放屁,就连小学生都知道光合作用是植物的专利,你在这里讲什么狗屁。”
“贻笑大方。”
袁盼的白眼瞬间翻到了天上。
身边的同学也议论纷纷:“丁隐在搞什么鬼,就是植物才会进行光合作用啊……”
“是啊是啊,这个就算小学没学过,初中课本里也写的清清楚楚。”
“丁隐,是飘了吧?”
“不不不,我看丁隐应该是故意在诈袁盼,用一个假命题来引导袁盼进行错误回答,这一招高明。”
就连钟子柒都担忧得拉了拉我的衣角,小声道:“小隐子,要不咱们撤吧,狗咬了你一口,没必要再咬回去。”
我丢给钟子柒一个安心的眼神,叫他放心,不是有完全的把握,我是不会反击的!
袁盼越发不把我放在眼里,让我好好听听大家怎么说:“是个人就知道我是对的,你是错的,一个走后门的还想在特长班里放肆。”
“呵呵。”我冷嗤了一声,一字一句得回道:“听好了,正确答案是蛞蝓。一些海蛞蝓通过‘窃取’藻类中的叶绿体,将其长期储存在体内,就可以利用它们进行光合作用,数月甚至长达一年的时间里从中汲取营养。”
“有种叫做绿叶海天牛的海蛞蝓,甚至可以只在年轻时吃一顿藻类大餐,此后余生便不再进食,而是漫步、交-配、无所事事。”
我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因为从我们先前的常识来说,确实只有植物可以进行光合作用。
这时钟子柒插了句嘴:“叶绿体,是植物细胞中特有的能量转换器,其功能就是进行光合作用,利用光能同化二氧化碳和水,从而合成糖。如果说蛞蝓真的可以窃取叶绿体进行保存的话,理论上是行得通的……”
袁盼瞪大了双眼,回了一句:”荒缪,你以为我会信吗?“
结果这会又有同学举起了手机:“我查到了,还真有一篇论文。海蛞蝓是标准的动物,这毋庸置疑,但它们确实可以从吃下去的藻类摄取叶绿体,并进行光合作用。”
“不可能,不可能的!”
袁盼大声尖叫,完全不敢相信这一冷门的生物学知识,可当他拿出手机想要验证时,却发现我刚才的话早就得到了国外科学家的验证。
“你这是侥幸,丁隐你是在取巧!”袁盼依旧不认输,还在继续挑衅。
饺子都看不过眼了,回道:“刚才明明是你叫嚣着自己老爹是生物学教授,什么都知道,怎么,现在不认账了?丢人。”
饺子傲娇得抱起胳膊,一副完全不想搭理袁盼的样子。
袁盼咬了咬唇:“既然这样,那我也好好考考你,我也出点冷门的知识点。”
我扬了扬眉毛,笑着道:“放马过来!”
明明是出题,结果袁盼装耳挠腮的想了好久,才憋出一句话:“很多鸟类比人都深情,一生几乎只有一个伴侣,你来举几个例子,最少五个。”
他举起右手,张开五个手指头。
“小菜一碟。”我自信满满得回答:“黑颈天鹅,一夫一妻就是它们的代名词;大雁深情,一般都是出双入对的,从不独活;杜鹃鸟是模范夫妇;知更鸟一生一世成一双,如果其中一只去世,另一只会郁郁寡欢,要么绝食殉情,要么撞墙自尽。”
”当然我觉得最有趣的当属海鸚,它也是基本不换配偶的鸟类,在‘成亲’之前,这种鸟还会举行小型仪式,互相摩擦喙,意思好像在说,亲了我的嘴就是我的鸟,一年只生一个蛋宝宝,会盖神奇的鸟巢,鸟巢还自带厕所。”
我几乎是想都没想,就举完了例子。袁盼的脸色越来越不自然,旁边的同学也是纷纷叫他认输:“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丁隐是个小天才,你还招惹他干嘛。”
“对啊对啊,我看丁隐平日里眼不离书,过目不忘,这怎么比?”
“你没看袁盼想个问题都得好久,丁隐哪都不带一丝犹豫的,二人如何,高下立判。”
随着同学讲的话越来越难听,袁盼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却还倔强着不想认输。我摇了摇头,告诉他道:“平日里我破案需要用到的知识太多,常识就不提了,冷门的更不在话下。”
“我还有本英国出版的《生物学大揭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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