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云溪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整个人趴伏在白马身上,脸紧紧贴在马背,一只手拽着缰绳,另外一只手不住的去抚摸白马的颈部。
平时,她就是这么跟雪儿交流的。
“雪儿,乖一点,是我呀,你不认识我了吗,乖,不怕了,啊!”
曲云溪觉得自己活像个神经病,对着一匹马说话不算,还试图让它听懂。
白马平时很温顺,是匹母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曲云溪安抚住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反正,白马撒欢的四蹄放慢了速度。
而曲云溪,活生生被吓出了一后背的汗。
她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趴伏在马背上,双手搂着白马的脖子,累的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啪嗒一声,一滴汗珠掉落在枯枝落叶上。
“你可害死我了,小坏蛋。”曲云溪半真半假的抱怨着。
雪儿竟像是听懂了,转了下头,大眼睛里满是愧疚,蹄子也不安分的在原地踏着,似乎是借此像曲云溪表达歉意。
曲云溪休息够了之后,好不容易有力气直起腰了。她踩着马镫跳下来,落地时五脏六腑都颤了颤,她痛苦的捂着肚子,小脸扭曲的变了形。
“完了,不知道有没有被颠出毛病。”
雪儿这会儿倒是乖了,一声不响的贴着曲云溪站着,间或打个响鼻。
曲云溪牵着马缰,发了愁,雪儿一通乱跑,她完全不记得方向了,这是什么鬼地方。
猎场有林木,有草场,也有空地,面积非常大,刚才她就只顾着怎么去拉住发狂的马,似乎是经过好多个地方,貌似还跃过一条小溪来着。
【作者题外话】:今儿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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