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
曲云溪捶了捶脑袋，这中间似乎蒙着一层黑暗的纱，挡住了最关键的信息。
上一世战云锦一定瞒了她什么，但她此刻就算想问，估计这时的战云锦也不知道。
曲云溪有预感，这会是战云锦想要变强的最主要原因。
一路走到战云锦的房间，曲云溪轻车熟路的推开门，果不其然，他在练功。
无视战云锦讶异的眼神，曲云溪关上房门，一本正经地问道：“四皇子，云溪斗胆问一句，你生母不是皇后么？为什么你……”
战云锦没想到曲云溪今日来的这么是为了问这个，挑了挑眉，练武的动作不停，似乎这个话题对他来说完全没有禁忌的样子。
“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曲云溪揪揪头发，“第一次见你就想问了，后来就忘了……哎呀不是，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第一次见我就想问了？你第一次见我就知道我是谁？对了。”
战云锦停下动作，上下打量了曲云溪一眼，眼中露出有趣的神色，“仅见了一次面，你就又是打抱不平又是上药的？”
“……”
曲云溪跺了跺脚，嗔道：“你管我！”
“……”
战云锦动作停下，幽幽的看向曲云溪，“怎么？我好歹还是一个皇子，连你也不把我当皇子看？”
“也…也不是……”
战云锦的神情似是委屈，曲云溪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战云锦岔开话题了。
“战云锦，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啊？什么问题？”战云锦装傻道。
曲云溪放软口气，“你母妃不是皇后么？你在宫中怎的这么受欺负。”
见是逃不开了，战云锦叹了口气，垂眸道：“你真想知道？”
“当然！”曲云溪肯定自己的回答，但不知为何，看到战云锦这个样子，心中竟有些惶惶不安。
战云锦深吸一口气，沉声开始低诉，尚显稚嫩的嗓音却有着不符其年纪的悲伤。
“皇帝心悦你姑姑德妃，我母妃是被迫嫁于皇帝的南齐国公主，皇帝与我母妃不合，母妃孕我时，宫中便传闻我不是正牌皇子。”
说到这儿，战云锦顿了顿。曲云溪看不见战云锦的表情，只能通过倾听战云锦的声音来辨识他的情绪，可惜那声音太淡漠……
“说了这么多，其实也不过为废话，总结下来也只是一个意思，皇帝和德妃两情相悦，母后作为正牌的‘小妾’被迫插了进来。至于我，呵，是不是皇子，对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嘶——
曲云溪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种情况下出生的战云锦，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会讨的了好？更何况他的母后在生下他后便离去了……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战云锦低声笑笑，嘲讽地看向曲云溪，“这宫中的人，多的是口舌之辈。”
曲云溪蓦地一怔，这才是真的战云锦吧……不论处于什么境地，什么困难，都能尽其能地把握能掌控的一起。
难怪上一世的他那么想要权位了，曲云溪开始有些理解战云锦了。
啊啊啊！不行，打住！曲云溪突然猛甩脑袋，吓了站在一旁的战云锦一跳。不行，不能原谅战云锦，这厮那么可恶，佛都说因果，肯定是上一世战云锦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这一世才这么悲催，不可以原谅战云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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