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你干什么！”
“大白天，你要和我在这办事儿？你怎么那么想得开呢？”
何雨城站起来，抓着她的手用力往下甩。
衣襟随之滑落。
“你说什么？办事儿？”
娄晓娥脸色爆红，狠狠咬着嘴唇，一字一顿道：“何雨城！你思想怎么那么肮脏！不要把我看成那种人好吗？”
“那你撩衣服干什么？”
何雨城撇撇嘴，“只让我看看？还是只让我摸摸？”
搞笑！
要来就来全套。
整一半膈应人呢？
娄晓娥表情一呆，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何雨城，“你...你臭流......你想多了！”
说完，她有些负气似的快速撩开衣服，从里面掏出两根大概十公分长，大手指粗的金条塞进何雨城兜里。
“够吗？”
娄晓娥紧张地问道。
“你害我。”
何雨城口气变得冷淡，“想让我和你坐一条船？成为一根线上的蚂蚱？”
娄晓娥不置可否。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
何雨城手在兜儿里把玩儿着两根金条。
入手温热，带着娄晓娥的体温。
小小两条，分量十足！
“你爸出的主意？”
何雨城拿出金条，插进娄晓娥裤兜儿里。
娄晓娥迅速回头看外面，压低声音道：“不够吗？你要多少啊！”
何雨城懒得再理她。
站起来快步往外走。
走了一步才想起来还要装瘸。
便又一拐一拐地往外走。
娄晓娥跟上，手捂着嘴道：“何雨城，我们很有诚意，你说个数就行了！”
何雨城真不想说话。
他不想沾上这些。
钱对他来说只是最普通的东西。
没有丝毫吸引力。
“何雨城，你说话呀！”
娄晓娥眼见离食堂越来越近，急的声音拖着哭腔。
何雨城停下脚步，轻声道：“娄晓娥，我昨天是逗你，你不用害怕，我其实什么也不知道，不会无聊到去检举你家，这下你放心了吗？”
娄晓娥的眼神告诉他。
她一点儿也不信！
此时一股疯狂的北风吹过，带起地上阵阵细碎成末的煤渣。
刮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何雨城下意识挡住娄晓娥。
娄晓娥心里一暖，咬咬嘴唇，“今晚我找你！”
说完，快速跑开。
“卧槽你什么意思？你可别来找我听见没？”
何雨城压低声音，“你回来！你琢磨啥呢？”
“你敢来我就把你办了！”
他又不是个傻子。
自然能感觉出娄晓娥什么意思。
这是要以身相许？
烦死了！
搞得人蠢蠢欲动！
让不让人消停一点了？
看背影，条儿还挺好的！
真是的，不要脸！
腿还挺细的！
比例怎么那么好？
何雨城狠狠闭上眼睛，“不要脸不要脸......！”
......
下午一点半，何雨城提前离厂。
坐着公交车，三站就到东直门高中。
下车，门卫登记，然后去三年一班门口等下课。
等了大约二十分钟，下课铃声响。
学生们鱼贯而出，跑跑跳跳。
何雨城看着他们的脸。
觉得他们笑得很单纯，很干净。
有种很强的感染力。
很快，他表情微微悲悯。
这些孩子，在明年这个时候，或许早已各奔东西，投身至最艰苦的生活中。
现在他们对大学一切的热情与希望，会在时间长河中慢慢得到沉淀与提炼。
多年以后，要么早已消失泯灭，要么更加精纯。
“呼......”
何雨城呼出一口浊气，不再多想。
很快，没人出来了，他探头往里看，里面还有几个学生在奋笔疾书，并没有雨水。
“刚才跑神时从我身边过去了？”
“我没看见她她也没看见我？”
何雨城微微诧异地喊住一个学生，“同学你好，你们班何雨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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