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凡掀了桌子的时候，下面鬼物的表情各不相同，有震惊，有恐惧、有害怕、还有几个直接傻了。
没错，直接傻了。
没有人这么做过。
人类，天生就应该恐惧鬼物，但是这一位，从刚进来到现在，没有丝毫畏惧，甚至以至于反客为主，好像它们才是外人，他才是主人一样。
不止是它，观看直播的观众也全都傻了眼。
这一幕实在太过于扯犊子。
虽然，他们知道张凡肯定不会遵守规则，但依旧没有想到张凡竟然这么刚。
这他妈直接把桌子掀了！
“牛啊牛啊，老夫一辈子不曾服人，但却也折服在今日，主播真乃大才也！”
“强无敌，你们注意到没有，旁边的鬼物全都吓傻了！”
“别说那些鬼物，就连我他妈都被吓傻了，在诡境还能有这种操作？”
另一边，的确。
就连提问的女鬼老师都愣在了原地，大脑一时间根本转不过来。
然后，她愣愣的看了一眼地面被掀飞的桌子，再看了一眼面前盯着自己大腿看的张凡，恨、怒、憎无数的负面情绪瞬间压垮其他任何的情绪，一时间，双目赤红，她喘着粗气。
手上的教鞭开始不断的往下滴落着血液，整个空气中，一股腥臭味渐渐传递开来。
张凡的目光从面前女鬼老师的黑丝上移开，见她如此愤怒的模样，心底满是期待。
好啊，只要你杀我，那你就是我的大恩人，我允许以后你服侍在我的身边。
下一刻，她缓缓举起教鞭。
目光的怨恨、愤怒、杀意似乎都要凝成实质一般。
快啊，快他妈动手！
不然万一等一会又出现意外怎么办？
但就在这一刻，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一道极长的缝隙从她的脸庞开始往下蔓延，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就像是崩坏前夕的瓷器一般，开始发出咔嚓不绝于耳的细密声响。
张凡目瞪狗呆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切，又他妈发生什么事情了？
“发生甚么事了？”
“马大师，我也不知道发生了甚么。”
“为什么鬼老师忽然裂开了啊？”
在这时，忽然有一个弹幕说道：“可能是违背了自己定下的规则——”
在诡境里面，鬼物都是有着独特规则的，当你触犯它的规则，那它就可以随时抹杀你，但如果你不去触犯规则的话，哪怕鬼物也无法伤害你。
但是，这规则恰恰最难以琢磨。
“但是凡哥什么都没做啊！”
“不，应该是凡哥掀了桌子，导致那鬼物心中对凡哥产生了杀意，杀意无法被约束，于是哪怕违背规则都想要杀掉凡哥，但正是因为如此，才违背了自己定下的规则，导致身体的溃散——”
“想一想，鬼老师让你答题，但是正确与错误，完全都掌握在它的手中，所以只要答题就必死。”
“凡哥直接掀了桌子不答题，这就直接破了这个局——”
“牛啊，原来这一波，凡哥在大气层！”
“凡哥牛逼！”
“还有这种操作？那岂不是以后遇见鬼物，只需要不按套路出牌，就可以了？”
“怎么可能，每个鬼物的规则都是不一样的，如果你不按套路出牌刚好触犯了规则呢？”
张凡傻了，真的，他单知道，只要惹怒这些厉鬼，那它们就会杀掉自己。
于是，他选择了最遭鬼恨、最极端的方式，想要吸引仇恨。
结果——
面前的女鬼还在不断的掉落身体的碎片，就连黑丝大腿都变得残缺起来。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当女鬼身上的碎片掉落到一定程度后，她完全都无法维持住身体的形状，但就在这时，她却忽然开口了。
声音很软，很好听。
没有了之前那些戾气。
问我问题？张凡有些牙疼，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死不了。
原本不想回答她，但看她这副模样，不由得又有些心软：“那你问吧！但是我有个条件，你必须把这个学校最凶恶鬼所在的位置告诉我——”
闻言，她先是一愣。
随后开始了自言自语：“……如果说，有一个选择在你面前，你必须做出选择，但是当你选择了正义，就会丢掉自己的职业，当你选择了职业，就会丢掉自己的良心。”
“你，怎么选。”
我怎么选？
张凡稍作思考，然后说道：“我会掀桌子。”
闻言，她笑了。
是啊，掀桌子，谁都知道掀桌子，但是谁又有那勇气呢？
“谢谢你——”
她忽然伸出手，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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