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贾东旭一个耳光打倒在地,忍不住哭了起来,贾张氏见状不满的说道:“哭什么哭啊,你嚎丧呢,我还没死呢,要哭滚回乡下哭去,我真是瞎了眼才会花那么多钱给东旭娶了你这么个村姑,那姓方的把我们家欺负成什么样了,你不想着帮我和东旭出这口气,竟然还说什么算了吧,你那说的是人话啊,你个贱人,你是不是心里一直都还想着嫁给方庆元啊。”
秦淮茹委屈的说道:“妈,没有啊,我和东旭结婚这么多年了,哪天不是老老实实的在家伺候你和东旭啊,您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再说了,棒梗儿都两岁了,我还能怎么样啊?”
贾东旭听后冷冷说道:“这么说,要是没棒梗儿你还真有什么想法了?”
秦淮茹低着头不敢说话了,贾东旭说道:“秦淮茹,你最好老实点儿,否则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随后贾东旭和贾张氏分别回了房间,留下秦淮茹独自一人默默流泪,她恨贾东旭,恨贾张氏,恨自己的父母,可她没办法报复他们,这时秦淮茹又想起了三年前的那天,方庆元对她不屑一顾的眼神。
那个眼神深深刺痛了秦淮茹的心,秦淮茹心里扭曲的想着,如果当初方庆元肯娶自己,自己又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呢。
这个想法一经萌芽,便在秦淮茹心里扎下了根,她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毕竟传统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观点让她无法对自己的丈夫和婆婆报复,于是秦淮茹便把自己的所有不幸归咎于方庆元拒绝了自己,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报复方庆元。
转过天来,方庆元照常到医务室上班,方庆元熟练的泡上了茶随后打开一本医书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不多时,杨书记来到医务室敲了敲门问道:“方主任,你在吗?”
方庆元开了门后说道:“杨书记,您有事吗?”
杨书记说道:“方主任,是这么回事儿,咱们轧钢厂不是有位娄董事嘛,他夫人中风了,娄董事请了好多名医都没办法,眼瞅着娄夫人就快不行了,我这不是想过来请你去帮忙看看嘛。”
方庆元见状说道:“好,杨书记您稍等一下,我带上药箱就走。”
不多时方庆元便上了娄家派来的车,汽车飞速行驶了一个小时后,在一栋小洋楼前缓缓停了下来,方庆元下了车。
在佣人的带领下方庆元来到了二楼,此时二楼房间前,一名年近六旬的男子正在和一名大夫说道:“李大夫,您可是四九城有名的医生啊,您师父当年可是宫里的御医,一点儿办法都没有吗?”
李大夫说道:“娄先生,不是我不尽心,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这时方庆元过去对娄董事说道:“娄先生,我们厂里杨书记让我到这里来给娄夫人诊治一番。”
李大夫说道:“娄先生,您可想好了,让这么个黄毛小子给娄夫人看病,万一有个闪失,别怪我丑话没说到前面。”
方庆元听到后不屑的说道:“李大夫是吧,你要是真有办法能治好娄夫人,娄先生也不会请我过来了,你现在对娄先生说这话什么意思,到底是希望我治好娄夫人还是害怕我治好娄夫人啊。”
李大夫听后赶忙对娄董事说道:“娄先生,您别听这个黄毛小子挑拨是非,我没那个意思。”
娄董事不耐烦的说道:“李大夫,我知道了,您既然没什么办法治好拙荆,我也只好另寻他法了,方大夫,您请进去诊治吧。”
娄董事说完便带着方庆元进去了,李大夫见状顿时急了,赶忙也跟了上去。
方庆元走进房间后,只见床上躺着一位妇人,口歪眼斜,旁边则是熟人娄晓娥,娄晓娥见到方庆元说道:“方大夫,您怎么来了?”
娄董事说道:“小娥,是杨书记推荐方大夫来的,说方大夫医术精湛,所以我就请方大夫来了。”
娄晓娥说道:“方大夫的医术在我们那一片有口皆碑,我之前一时心乱竟然把这茬给忘了,方大夫,您赶快给我妈诊治吧。”
方庆元点了点头,随后坐在床边为娄夫人号脉,随后又观察了娄夫人的瞳孔和舌苔。
心里有了主意后,方庆元从药箱中取出药递给娄晓娥说道:“小娥姐,把这药用黄酒泡了给你母亲服下。”
娄晓娥说道:“方大夫,我妈她吃不进去药啊。”
这时旁边的李大夫出言讥讽道:“方大夫,要是娄夫人能吃药,她的病早就好了,还用得着请你来嘛。”
方庆元并未在意李大夫的话,沉思片刻后说道:“娄先生,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娄董事和娄晓娥随即和方庆元走出了房间,来到了走廊角落里,娄董事问道:“方大夫,怎么样,我夫人有救嘛?”
娄晓娥也期待的看着方庆元,方庆元犹豫了下后说道:“有救是有救,就是医治的方法不太雅观,看您二位要命还是要脸了。”
娄董事赶忙说道:“要脸怎么讲,要命又怎么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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