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单独房间里面坐好。
房间里面极度的简洁，除了几张凳子和桌子，里面再无其他。
墙面刮白，地面和外面的一样，只是简单的瓷砖地板。
只是这里的瓷砖是白色。
“洁室”
每次有问题想不开，娄振华便会在这里静坐，冥想。
在这个房间里面，他解决了一个个生意上遇到的问题。
今天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决定还是找来王卫国。
“人性的黑暗，我了解。”
娄振华很少皱眉头，“我要小心，我也能够理解。”
“可是我的敌人是谁？万千的平民？”
生意场上有对手，至少对手可见。
而他现在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想下手却没有方向。
“就是万千的平民。”
王卫国很直接的说道。
说平民是敌人，在这个年代，如果被人听到，恐怕是个不小的道德问题。
之所以选择在这里，娄振华也是特意的。
“那我如何防？”
人民当家做主，已经喊很多年，王卫国的说法，让他一时间很难适应和理解。
“成为平民就能够防。”
王卫国给出方法。
当年娄振华一家人被人陷害，有内部的因素，外部的因素也不小。
许大茂的举报，只是一个引子。
更多的原因，恐怕就是无数许大茂在后面推搡的结果。
娄振华在商界这么多年，他更加懂得商战，却不知道历史会再次重演。
“我成为平民？”
娄振华甚是不解，钢厂现在正是运转最好时机。
全国都在提高钢铁产量，每个地方对钢的产量都有了更高的要求。
对于红星钢厂，地区的领导也十分重视。
这个时候，放弃红星钢厂，他不舍。
“不止是你，还有你全家都要。”
王卫国再次重复说道，“你们一家人都要成为平民。”
娄振华挣扎了下，“那还有多长时间？”
“三年。”
“还好！”娄振华脸色好看了许多。
只要不是现在，他就放心。
两人后面又聊了许多，再次回到了钢厂上面来。
现在全国都在追求钢铁的产量。
娄振华也在适时的想着，让红星钢厂的产量再上一个台阶。
他想再加开几条线，多买点装备回来。
这个问题上，整个厂里的高层都没有意见。
街道办也大力支持，告诉他人员他可以放心，要多少可以有多少。
现在王卫国在这里，娄振华想听听他的意见。
“不建议加产量。”
按照王卫国知道的来看，当年的产量大比拼，就是典型的打肿脸充胖子。
并不值当。
况且后面证明，很多多出来的产量，实际上什么都不是。
“可以改进质量。”
多而废的钢材，并没有什么用。
娄振华再次皱眉，王卫国的建议和整个厂，甚至街道办都在唱反调。
他一时间决定不了。左右为难。
王卫国出来的时候，刚好下班。
在楼上隔着玻璃，目送着王卫国离开后。
娄振华陷入沉思。
王卫国说的都对，和一些高人和他说的，八九不离十。
高人只是再三提醒他，现在王卫国却直接告诉了他方法。
这王卫国比那些高人的层次，还要高出不少层。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自己为何能够得到他的帮助，自己并没有那么的重要。
只是一个钢厂的老板而已。
娄振华想了很多……
直到夜色浓重到化不开，他才从“洁室”里出来。
……
刚刚出来厂区。
王卫国第三次看到这个不熟悉的熟人。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他是来送还自行车的。
从完全不认识，到现在熟悉的陌生人，两人也是很感慨。
在路边上，多聊了几句后，才各自分开。
自行车回到自己手上，王卫国欣喜的骑上，顶着西北风，回到四合院。
刚到门口，两道猩红的目光，远远的在门口射过来。
没有靠近，两道目光的主人是谁，王卫国已经清楚。
鞋拔子脸，水泡眼睛，三十七八的模样，除了傻柱，没有其他人。
见到自行车，傻柱眼里的猩红，又多了几丝。
“王卫国，我和你势不两立。”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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