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听出了朱桐调侃的意思,摸着肚皮儿,白了朱桐一眼。
“你这小子敢笑咱?”
“咱现在是老了,要不然,咱一个吃你八个。”
“去,给咱拿点蒜瓣来,咱嚼巴嚼巴,和你说点正事儿。”
朱桐应声去了,顺带还洗了俩个碗碟,俩人也好喝上一杯子。
这老黄头地道北方汉子,顿顿饭无蒜不欢。
朱桐早就给他备好了。
“给,老黄。”
“嘎巴。老朱直接往嘴里丢一个进去,嚼得脆响。
“香!”
“对了娃子,你刚才给咱吃的这是什么东西?咱走南闯北,活了大半辈子,还没吃过这新鲜玩意儿呢。”
朱桐把酒给老黄满上,“你刚才吃的呀,叫番薯叫地瓜也行。”
“这可是个了不得的东西,如果长在这里头,估计最少也得上千来斤。”
“胡说八道!”
老朱又往嘴里丢了一口算盘,上手把黄酒倒在喉咙里。
“上千斤那成了啥了?那不是野草?”
老朱在桌上狠狠敲一下,
“你娃子没种过地。”
“咱那时候给地主家放牛,咱爹一亩地能种出一百斤粮食都得笑哭了。”
“听到你这一千斤,咱爹棺材板都盖不住了。”
来源4:http://b.faloo.com/1063765_3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