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做的生意虽然小，但好歹是自己当老板，是给自己挣钱，可我其实就是一打工的，我得给老板赚钱，所以啊，不是你们要我指点，而是我需要你们的帮衬，大家互利互惠，才能和气生财嘛！”
王昊皱了皱眉头：“不是，你就直说，到底要怎么样？”
这家伙弯弯绕绕说了半天，就没一句有用的。
“我看出来了，你这是有脾气啊！”杨森笑了一下，也不在意：“但是你冲我发脾气没用啊，我刚说了，这规矩不是我定的，你要对这规矩不满意，你可以去找我老板。”
他用手指蘸着酒，在桌面写了几个字：“这就是我们老板的字号，你自己看。”
王昊扫了一眼，眼神微微一凝，不过明面上，他很干脆的说了一句：“我不识字。”
“没关系！”杨森直接招手叫来了饭馆伙计：“来，念一下这三个字。”
伙计看了一眼，脸色一变，不敢念。
杨森得意的一笑：“没事，我让你念的，你念就行。”
伙计这才念了出来：“青山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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