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抹着眼泪：“妈，不是你想的那样，一大爷是好心。”
贾张氏面色阴沉：“哼，你可别蒙我，我吃过的盐可比你们吃过的米还多，他有什么心思我能不知道？”
她转头瞪了眼秦淮茹：“我儿子还没死呢，不用你在这号丧，还不快做饭去？”
老四九城这四合院那隔音约等于没有。
史爱民听着贾张氏的咒骂，心里冷笑。
就贾张氏今儿这么一闹腾，任谁再想接济他家。
都得掂量掂量自个儿的分量够不够一大爷这么重，能不能在厂里靠技术抹得开面儿。
要不然啊，自己都得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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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大爷扣工资的事啊，还得要从4天前说起。
前些时贾东旭刚出了事，好容易从医院捡回一条命。
却是个半身瘫痪。
贾张氏拖着秦淮茹和两孩子闹了好几场。
赔偿款呢，据说哈。
据说是冲抵了医药费。
总体而言，没钱，穷了，一家子五口要饿死了。
那天史爱民下班一回家，就看见院里一大群人。
仨大爷搁一八仙桌前，呈品字形坐着。
开全院大会。
史爱民回的晚，一进来，所有的目光全哗啦啦落他身上了。
一大爷易中海招招手：“回来了，人到齐了，开全院大会。”
易中海把手里的搪瓷缸子放下：“前段时间，贾家出了事，大家伙也知道，作为一个院的邻居，显得咱们院是亲如一家的模范先锋。我和二大爷、三大爷商议着，给贾家捐点钱。”
“我作为院里一大爷，捐出5块钱。”
“这么多？”阎埠贵吃了一惊，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来：“啊哈哈，捐款应该的，应该的，我家人多，也很困难，那我就，捐5毛钱。呵呵呵。”
二大爷刘海中顿了顿：“恩，对，我们都有家要养，孩子们长身体也要吃点好的，我捐1块。”
史爱民隐隐听到二大爷儿子刘光福在人群中嗤了一声。
也是，这二大爷平时给两孩子揍得像老鼠见了猫。
有什么好吃的也不让孩子吃一口，难怪他们要嗤笑。
刘海中摸了摸快秃瓢的脑门：“虽然我捐的不多，但是，但是啊，你看秦淮茹他们家以后还是要有人工作养家的嘛。”
“我呢，最近很得李主任器重，马上要做领导了。到时候给她说说话，这秦淮茹不就能顶贾东旭的班了。这才是长久之计，对不对？”
一大爷点点头：“二大爷说的有理。那大家捐了款，就到我这登个记，等年下了，给大家买红纸，写对联。”
这一大爷真是个道德绑架的好手，甚至都没说自愿捐款。
这种人啊，看起来正直，说白了就是自私自利，这利不止包括钱财，还有名声。
回头，又是一大爷组织的捐款，要感念也是感念他易中海。
哦不过，贾家可没人会感念人。
史爱民都懒得听，转身准备回屋去。
易中海叫住他：“爱民，你不捐吗？”
易中海觉得，怎么着史爱民也得捐点，他工资还不错，又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
该捐。
“要别人捐款给贾家？他家赔偿款呢？可别说是付了医药费啊，当我好忽悠。”
“是，现在秦淮茹还没顶上班，是没什么收入，可是活不下去了那是不可能的。”
“这年头谁家容易了？我可是问过厂里，除了医药费，还有一笔赔偿款的......”
史爱民话音未落，贾张氏就扑上来撕扯他：“你个小王八蛋胡说什么？什么赔偿？住院不要钱呐？我儿子日后补身子都不是钱啊。”
史爱民推开她：“别跟我在这动手动脚的，你们乐意捐就捐，再扯上我，我当年出事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们捐款？别叫我说出好听的来。”
许大茂站出来附和：“就是，你没听贾张氏说的。人家又不是活不下去了，还在这惦记大院邻居的钱给他儿子补身子呢。我们还都没谈吃口好的补补呢。我也不捐。”
本来就不打算捐的人此时就更有话说了。
“就是，凭什么他住院我们给钱，又不是我们让他残的。”
“有赔偿款还在这要钱呢，不要脸。”
“诶，我可是听说了，这事和贾东旭违规操作它就脱不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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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面色铁青，把搪瓷缸子一摔：“闹什么闹，你看看你们像什么样子，这还是先进社区的样子吗？一家有难，邻居也不说帮衬着，还在这落井下石呢？”
刘海中和阎埠贵嗑着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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