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是何雨水，傻柱的妹妹。
那瘦不拉叽的样子，和丰满的秦淮如相比，区别太大。
张湛有时候甚至怀疑，何雨水真的是傻柱的妹妹吗？
“张湛！昨晚太过分了！”
何雨水上来就要骂人。
“从小我和我哥哥没有招惹你吧？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吧？
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哥？把他送进去你很开心吗？”
因为何雨水而引来了许多人的围观。
在上班之前这些人能够有八卦可以看，巴不得凑近你的脸。
张湛面无表情站在原地，看着气急怒火的何雨水，他反而笑了笑。
“何雨水，是我送进去的吗？是他自己愿意进去的，我报警是因为棒狗偷我家的鸡，你哥哥进去关我屁事？
你要是非要找，你去找许大茂找秦淮如去啊。”
何雨水一下子被噎住了，今天她一进院就得到了消息，昨晚的事情她也了解过。
张湛说的似乎没毛病，但是没有他自己的哥哥未必进局子。
“他们两个我自然要去找，张湛，要不是你非要坚持找执法人员来，我哥会这样？我相信绝对不是他偷的鸡！”
“我也相信不是你哥偷的鸡，而且我还肯定那还是棒梗偷的鸡。
可是你哥哥自愿背锅啊，这跟别人就没有什么关系了，完全是你哥自找的。
你可是要相信执法同志，昨天执法同志在场，说的可是一清二楚，冤不冤枉执法同志自有判断。”
何雨水又蒙住了。
她过来找张湛，本意就是想骂他一顿。
可是没有想到，曾经老实巴交的张湛，竟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而且说的好像也没毛病！
她的确是不相信自己的哥哥会偷鸡。
何雨柱可是食堂大厨，说他偷鸡，这简直就是对大厨的侮辱。
“你既然知道是棒梗偷的，那你为什么不说？”
“有用吗？棒梗当我面偷的鸡都不承认，他会去承认偷徐大茂家的鸡？
最关键是你哥哥他愿意背黑锅，那么为什么还要说？
你看看秦淮如一家，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
秦淮如和贾张是昨天是怎么甩锅的，你可以自己去了解。
总之一句话关我屁事。
何雨水，你有这个功夫来找我，你还不如现在去局子里，看看你哥哥是不是还继续愿意背锅。
要是他还愿意为了寡妇，不要你这个妹妹了，至少得蹲个三四年。
得了，我没这个时间跟你废话，我可是要上班了，没有这个功夫跟你们闲扯。
不然就是闹的大家伙都难堪，你是想让大家八卦更多吗？
你哥哥都二七二八了，一个媳妇儿都没有，
你想过是什么问题吗？这其中龌龊事多着呢，这要说起来就更难堪了。”
何雨水一听，就知道张湛还有话要说。
而且也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自己的哥哥和秦淮如之间什么关系，她这个作为妹妹的多少看出一点问题。
寡妇门前，怎么可能没几个男人？
那秦淮如天天霸占了自己哥哥的饭盒，还不是利用自己是个寡妇，可怜楚楚的寡妇，来博得自己哥哥的同情心。
一个单身汉……一个寡妇……
八卦的人看都能看得出来，只是说不说出口的问题而已。
何雨水恨恨的跺了跺脚，“张湛，总之你真是太过分了！”
说完她就跑了。
厂里那几个妇女，凑到了张湛的面前。
“小湛啊，你行啊，现在都会怼人了，看你以前老实巴交的，不说话都不知道你的存在。
怎么着，最近开窍了？还是这样子好啊！精神气爽，谁来怼谁！”
“不然那些人欺负你姐姐都看不下去了！”
几个大姐妇女把张湛围住。
她们叽叽喳喳，竟然都是站在张湛这一边。
张湛看着她们，搜索了一下记忆。
平时他在厂里面，虽然没什么存在感，但这是因为过于老实巴交，有的男工会欺负他。
但是大姐们，其实还蛮维护他。
现在的张湛多少有些感动。
至少这些人不像四合院里一样，一个个道貌岸然，虚伪无理。
“我早看秦淮如和傻柱之前肯定有什么问题了，那两人，跟不避嫌一样！”
“听说啊，秦淮如还给傻柱洗内-裤！”
“怪不得没媳妇啊。”
“要说傻柱偷鸡，我还真不信，说那棒梗那是了，听说他还去食堂偷，肯定是他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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