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同志,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我来为你问吧。”
唐建国搓了搓自己的手,天确实冷,他也不想再在院里干耗下去了。
张小伟看了一眼唐建国,点了点头。
这边唐建国准备开口,沈氏与闫埠贵又异口同声地道:“不行。”
众人的目光瞬间被两人吸引过去了。
唐建国嘿嘿一笑:“三大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是两口子呢,这么有默契啊。”
“三大妈,你可得注意咯,别老了还被自己老公戴了绿帽。”
“还有张氏你,是不是当寡妇当太久了,想到墙外面看看风景啊?”
唐建国一张嘴引动了三人的怒火,三人顿时都有点气急败坏。
但周围的群众可不生气,这种老树开花、红杏出墙的戏码可是大众茶余饭后喜闻乐见的话题。
瞬间天也不冷了,脚也不跺了,个个小脸上都挂着渴/望的神情。
“行了,行了,你们都消停点,全部都闭嘴,只听这个小同志说案情。”
张小伟见着这八卦场景有些头痛,连忙喊停,他可不想整半天,案情都没进展。
“民/警同志,是这样的,这事呢可能要往前几天说起。”
“棒梗为什么去扫垃圾,与他偷我家和我们院许大茂家的鸡被罚有关,他是一个有前科的人。”
“前些天我们院召开了全院大会,就专门围绕这个偷鸡事件开了会议,最终因为棒梗还小,我们没有报案。”
“但偷了鸡不能不教育孩子,于是我提议让闫埠贵闫老师去学校将这事反映给他班主任,同时让棒梗以通过捡垃圾的方式知道1块钱的来之不易,希望他能加以改正。”
说到这里,唐建国看了一眼冉秋叶,发现她此时一脸茫然。
他对着冉秋叶问道:“但冉老师,据你刚刚的说辞,你其实不知道棒梗偷了鸡对吧。”
“是的,我确实一点都不知道。”冉秋叶点点头。
闫埠贵眼瞅着要露馅,连忙道:“那是我还没来得及跟冉秋叶老师说来着,这年近放假,小学老师的工作忙,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唐建国朝着闫埠贵呸了一口:“你那是工作忙吗?你是收了张氏的礼,所以故意不将这个事情告诉冉秋叶老师,”
“你胡说,我闫埠贵行得正、站得直,根本没有收过张氏的礼。”
“再说了,我怎么会因为收礼而不告诉冉老师棒梗偷鸡这么大的事,孩子的教育问题也是我一直关注的领域。”
“你瞧瞧,我家四个小孩,哪个没出息?哪个不是好样的?”闫埠贵指着自己家的方向,一板一眼地说道。
这话一出,周围一片笑声。
“对,都有出息,算计人都很有一套。”
“算计老子更有一套,哈哈哈哈。”
张小伟、冉秋叶听着这片笑声,就是再傻,也知道该相信谁的话了。
“感化点数+500,闫埠贵感化进度:500/10000。”
“感化点数+1000,闫埠贵感化进度:1500/10000”
唐建国没理会闫埠贵这个满嘴谎话的家伙,而是将自己在几天前傍晚在他家看到的礼品场景都说了出来。
小到花生米,大到腊肉腊鸭,应有尽有。
并且将三份礼品的送礼人都说了出来,包括张氏一家、何雨柱与冉秋叶。
张氏一开始死活不承认自己家送了礼给闫埠贵,直到冉秋叶亲口承认自己确实送了礼给闫埠贵,说唐建国说的没有错。
她见着瞒不住了,民/警也在一旁死盯着,才终于承认。
唐建国叹了一口气,道:“所以民/警同志,案件已经很明了了。”
“都怪闫埠贵没有将棒梗偷鸡的事情告诉冉老师,致使棒梗仍对于偷盗有侥幸心理。”
“所以棒梗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进行偷盗。”
张小伟听完,点了点头,他朝着闫埠贵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补充的吗?”
闫埠贵摇了摇头,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
他觉得他完了,声名扫地不说,还搭上了一辆自行车。
可是想了想,他又点了点头。
认为至少得把自己的自行车钱要回来,将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才对。
于是他朝着民/警道:“同志,我知道这次我犯了一些错误,但那并不涉及法律层面,而偷盗案件却属于严重法律问题,所以我希望她们家能尽快对我进行赔偿。”
“你还想要赔偿,都怪你没教育好我的乖孙,不然他最多也就是偷偷鸡吃,哪里会想到偷车呢。”
张氏又开始胡搅蛮缠了,她的脑回路跟常人不同,只要对她或者对她家乖孙不利的,连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关键还是一些道理站不住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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