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之后又过了几天。
这几天苏幕每天晚上都会准时前往和裕茶馆听云堇唱戏。
而云堇也不好把他赶走,毕竟来即是客........
最骚的是苏幕不知道从哪里淘来了一顶镶嵌着夜泊石的瓜皮帽,白天看起来和普通的帽子没什么两样,无非是品味别致了一些;
不过一旦到了晚上,尤其是在云堇唱戏时需要熄灭灯光。
那顶瓜皮帽瞬间就会发出幽蓝色的荧光,无比显眼,云堇想要无视他都做不到。
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场灾难.......
尤其是每天晚上自己好好地在花园里闻花赏月,这家伙必定会来打搅她的兴致,极为准时。
可一旦某一天苏幕没有来,云堇却又觉得自己心里空落落的,仿佛少了点什么。
“我是不是生病了?”云堇不禁怀疑。
当然,这一切都在苏幕的掌控之中。
“你到底想怎样?”
终于,云堇忍无可忍质问苏幕,
不过没有例外,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有空常来。”
看着云堇水灵灵的眸子,苏幕自然猜到了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于是、
“记得下次带壶茶。”苏幕微笑着道。
云堇的小脸红扑扑的,不过第二天晚上再来赏月时,竟然真的带了一壶茶来,还特意捎了两个骨瓷杯子。
“好茶!”苏幕将云堇仔细斟好的茶水一饮而尽,赞叹道。
云堇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被苏幕下蛊了。
云堇带着重重心事,扣响往生堂的大门。
“胡桃,我好像生病了......”
云堇一见到胡桃就忍不住鼻子一酸,满脸的委屈。
“哦?”
胡桃端着小脸,安慰似地摸了摸云堇柔软的头发。
“看你这番模样,得的是心病呐。让我来猜一猜,是哪家的花心大萝卜,让我们家云堇伤透了心?”
胡桃嘴上虽然说这安慰的话语,眼角向下满是八卦的神情。
听胡桃这么一说,云堇瞬间又想起那张欠揍的脸来,恨恨地握紧拳头。
“呦,看样子是被我说中咯?”胡桃轻掩小嘴,她只是开个玩笑,没想到还真让她猜中了。
只是她没想到,一向气质温柔寡淡,不食人间烟火的云堇竟然会真的患上这种无药可救的症状、
“算啦算啦,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你说是不是?”
胡桃越说,云堇就越委屈,明明不是这样的......
“还嘴硬呢,你这般模样,明明就是失恋的小女人在暗自伤神,除了这个理由还能有什么。”胡桃不屑地撇撇嘴,完全不信云堇的狡辩。
就在这时,有人从往生堂里屋走出来,看清来人的模样,云堇不禁瞪大了眼睛。
胡桃笑着道:“介绍一下,这位是往生堂新来的客卿,苏幕先生。”
“呦,小堇瓜我们又见面了。”苏幕笑着同云堇打招呼。
“小、堇瓜?”胡桃眼珠滴溜一转,她没想到一向性情淡然的云堇背地里竟然有这么可爱的绰号。
同时她含笑打量着苏幕与云堇,隐隐察觉到什么。
云堇轻轻咬着红润的下嘴唇,脸颊滚烫,这下就算是跳进云来海也洗不清了......
于是,又过去数日。
照旧一样,和裕茶馆后面的花园里,一壶茶,两个人,月下赏花。
苏幕躺在凉椅上,边喝着茶边对云堇道:“小堇瓜,你知道全提瓦特什么花最美么?”
“什么?”云堇很自然地问。
“月光下的堇花。”
云堇沉默半阵,缓缓吐露道:“这一点都不好笑。”
“我说的是实话。”苏幕坐起身,笑着望向云堇。
“堇花虽然是一种小花,却有着很复杂的心思。时而思虑,时而忧喜参半,时而又沉默不语。唯有在月光下,堇花才会舒展自己,吐露心扉。这一刻,她才是最纯真的自己。”
云堇别过头,没有接话。
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哄人把戏......
苏幕微微一笑,对云堇道:
“这些日子来,我总听你唱一首《赤伶》,有什么故事吗?”
听苏幕提到《赤伶》,云堇心念微动。
“这是一位我很敬重的前辈教给我的,当我第一次听到这首曲儿,就被它深深吸引。”
“这么说,你很尊敬那位前辈?”
“是的。”云堇颔首。“这位前辈不论是才华、品性,都让人无比敬仰。高山仰止,景行行止。先生虽然已经远去,但我一定会将先生的遗作唱遍提瓦特每一个角落!”
苏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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