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巾虽然乱了天下,但是并没有造成真正的伤害,而真正造成的是各大世家的野心,也在这场追逐游戏中开始了萌芽。
同年,刘焉为了求一安身立命之处,跑去觐见皇帝刘宏,求一益州牧的职位,他认为刺史官微严轻,所以意图重启州牧制度。
皇帝刘宏看在对方是为汉室宗亲的份上,直接同意了,而这也就导致上下更加的人心浮动,毕竟州牧一职得去,就相当于一个地区的最大存在,仅次于朝堂九卿之位。
这一下如同炸开的西瓜,众多大臣也开始摩拳擦掌准备为自己谋得一位,但是刘宏怎么可能会同意,如果刘焉不是汉室宗亲,他就连理会都不会理会。
而吕布同样收到消息,不过他根本不会在乎,而同样的为了应付这件事,他将一伙伪装成黄巾的家伙,安排在了交通要道上。
如果朝廷上面安排一个州牧过来,而不是任命他的话,那不好意思了,这伙伪装黄巾的家伙,就会弄死那由远方而来的州牧大人。
谁说他吕布不会搞事,他只是不愿意搞事罢了,而且他不认为有谁会乐意跑来并州担任职务,当然,丁原除外。
只不过丁原回去洛阳,已经被洛阳的繁华迷了眼,那里还会来这个并州过着苦日子,所以吕布对此也放心不少,而且跟丁原的联系,吕布并没有落下。
每年送给丁原的礼物也有,让丁原帮忙打点下关系的礼物也有,为此丁原开心无比,毕竟洛阳消费高,用着吕布的钱,那简直不要太酸爽,至于这钱是那里来的……
这关我何事?
所以刘焉开了一个口,也就导致州牧体系的复苏已经开始,只不过被刘宏给压着,然而奈何日子一天天过去,身体却开始垮塌了。
而同时,州牧的立起,刘焉等人军阀割据的势力开始行成,朝廷想要管都难,因为无法插手,而且刘宏已经没有这个精力去管了。
因为他已经病危,就在这一年后,刘宏直接驾崩,而且这个消息被隐瞒了下来,新一轮政变开始了,内斗势力迅速拉满,由何进跟宦官开始了对对碰。
……
吕布看着传上来的消息,感觉到了风雨欲来,根据上面所述,吕布已经推测到了刘宏估计是驾崩了,接下来就是各方势力割据的行成了。
“文远,你怎么看?”
吕布将东西交给张辽看了看,张辽一脸怅然,跟随吕布学了更多东西的他,此刻叹了口气道:“将军,这怕是宫廷内部要开始动作了,而且就依昨日传来的消息,那些宦官们希望将军出马,不知道依将军意?”
吕布冷笑一声,摆了摆手沉声道:“好了好了,文远,不用这样文绉绉的,那些宦官几斤几两谁不知道,我们现在去助他们,还是千里迢迢,那无异于是自讨没趣,而且依我看,我们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就好。”
什么是种田流,吕布可是非常懂的,现在这种情况去插手,完全就是自讨没趣,而且发展好自己的地盘才是主要。
况且,现在自己即便不是州牧,已经与州牧没啥区别了,他现在只需要稳住,等待时机乘势而起,不过后方的南匈奴还是要防一手。
“这下应该没谁能阻止我动他们了,南匈奴啊,总是盯着我们,让我们很不自在啊,而且打也不能,不打又难受,现在这个情况,文远,起兵……我们去弄他们。”吕布高手一抬,准备去把南匈奴打一顿再说,让对方安分安分。
匈奴如今分为两种,一种是宁死不屈的北匈奴,也是汉室盯上就打,发现就灭,不死不休的那一种,毕竟是数百年的仇怨。
而另一种就是南匈奴,归附了汉室,现在就在并州地界附近安置,甚至南匈奴单于都被赋予刘姓,然而这也不能阻止他们多次的反叛。
南匈奴不是一次准备过反叛的,但是奈何吕布盯梢着,就那样隔着两边遥遥一望,有事没事带兵溜达溜达,也就导致本该在去年就发生的叛乱,被吕布带人硬生生给压了回去。
至于打杀?
你在开玩笑吧,朝廷上面没有命令,而地方上没有理由,想要动这群孙子很难,……不是打不打得过的那种,而是有没有过得去的理由的问题。
所以就被吕布拖到了现在。
没办法,人家看到是吕布过来了,瞬间老实了下来,如果这个时候吕布带人去洛阳坐镇,估计后面就要起火,那些南匈奴对于如今的并州可是觊觎的紧,特别是吕布建造的那几个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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