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保护住了藤艳，也是败了。
“哥，那些老怪物不认识我，让我去杀了那些不开窍的凡人。”
清音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算了。”
“你去也会暴露，而且，我们怎么能杀凡人？妖族宁死不杀，我们又能怎样？”
江尘的神情变幻不定，瞳孔时而凝缩，时而扩展。
这也显示出，他的担忧有多重。
为了这一刻，他谋划了足足三十年。
而他的寿命只有百年啊。
但最后，他还是轻轻吐出了两个字：“天意。”
天意……
天道！
江尘抬头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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