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
闻言,金镶玉愣了一下,呢喃了一句。
随后她笑靥如花,笑的花枝乱颤,眼角笑出了几滴眼泪。
“我哪有什么故事啊······一个丧了良心的黑店老板娘,除了作贱自己,卖卖人肉包子,我能有什么故事?”
“倒是公子你有什么故事?”
既然金镶玉不愿意说,陆丁也不勉强。
反正只是萍水相逢,今夜一过,再无见面的机会。
至于自己的故事?
好像也没什么不可告人。
“我的故事可精彩了。从小出生在名门正派,含着金钥匙出生,可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子哥,我爹又是人人敬仰的大英雄,大通州一带,江湖人士无人不知我爹的名声。”陆丁沉声道。
“没了?”
金镶玉拄着下巴,听出来了陆丁的话还未说完。
陆丁看了一眼随风而动的客栈幡旗,继续娓娓道来。
“后来我爹除魔卫道,带领武林门派去铲除魔教释摩尼和慈航静斋,不幸······死了。”
“从此我陆家的地位开始一落千丈,弟子跑的跑,客卿逃的逃,我们陆家从人人敬仰的名门正派,变成无人问津的落魄山门。”
“我大哥十五岁就开始撑着苟延残喘的山门,而我整日游手好闲,成了城里面最出名的——废物。”
“上个月才被和我有婚约的门派退婚。”
“怎么样?够精彩吗?”
听完这一席话,金镶玉又是愣了一下。
她万万没想到故事的结局会是这样。
看着少年一脸的云淡风轻,好像在述说着一间无关紧要的小事。
宗门落魄,家族式微,仪表堂堂的公子哥被退婚,这故事还真是百转千回。
不过金镶玉也有一点想不通,以陆公子这个深不可测的身手,怎么会是废物呢?
夜晚风大。
一阵狂风掠过,风沙四起。
陆丁一脸平淡道:“所以我就想出来看一看。”
“看一看这个错综复杂的综武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存在。再打听打听魔教和慈航静斋的消息,要是能顺手铲除他们,那就更好了。”
还有两句话陆丁未说出口。
那就是他想看看这个综武世界,到底还有多少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这些伪君子可比真小人伤起人来,厉害的多了,陆家的遭遇就是例子。
同时,陆丁也想证明,他们陆家可以跌倒,同样也可以站起来。
而且是用所有人都想不到的方式。
武林大会。
再没有比在武林大会上一举夺魁的更好选择了。
到时候,陆丁很想看看那些曾经看地天穹派人的嘴脸。
金镶玉点头。
也许是听了一个还算不错的故事,金镶玉一时兴起,竟想与陆丁喝几杯。
“公子,可准我下去拿两坛酒?”
陆丁点头。
他大胆的放走金镶玉,哪怕她是去通风报信。
那样,最差的结果就是把那些人统统都杀了。
当然,武林中的事,没有太多的对错,所以陆丁也不想走到大开杀戒那一步。
金镶玉一闪身,从通风口消失。
陆丁捻起屋顶瓦片上一粒黄沙,双指揉搓了几下,随后丢入大漠。
他就像这粒沙子,而下面的大漠就是九州大陆的江湖。
沙子会埋没在黄沙中,而他绝对不会籍籍无名的淹没在江湖中。
等了片刻之后,金镶玉抱了两坛子酒上来。
就这样,一个年过三十,风韵犹存的老板娘,一个十七岁,意气风发的公子哥,一人一坛子酒,只喝酒不说话。
喝了半坛子酒,金镶玉有些微醺,兴许是喝多了,话匣子一下就打开了。
突然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公子,你说我贱不贱?”
陆丁默默喝酒,不言不语。
金镶玉弯起嘴角,却是在苦笑。
“我十二岁被卖去当狎妓,十五岁跟了个山匪头子,后来那个王八蛋问我想不想开间客栈,我只想跟着他。于是他抛下一切,只带了我,跑来这大漠开起了客栈。”
“这里是关内关外的必经之地,关口的总兵对我见色起意,把我家那口子害死了,那时候我二十岁。于是我做起了他的情人,独自在这里扎了根。”
“再后来,年纪大了,那个杂碎不要我了,我一个女人能怎么办?”
“为了活下去,只能继续卖弄美色、搔首弄姿,索性把客栈开成了黑店。”
“天底下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客栈里的伙计和我不一样,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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