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打量着这一切,看到易中海,易中海还调皮的跟易安眨了眨眼。
诶,这爹没白认,是真的飒!
随着人员来齐,大会正式开始了。
首先二大爷三大爷看向易中海,让易中海发言开场,易中海清了清喉咙说道:
“首先呢,今天开这个全院大会,是因为最近有人跟我反映,咱们院子有些现象。”
“什么现象呢,有些人工作不顺心,就总是拿孩子撒气,动手打孩子。”
二大爷刘海中本来还兴高采烈着呢,他本来就是个官迷。
但他又没那当官的本事,所以平时只能借着开全院大会过过瘾呢。
没想到,这全院大会一开场,矛头就好像指向了他。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平时可没少打孩子。
刘海中这就有点坐不住了,连忙挥手,开口打断易中海的话:
“咳咳,一大爷,这打孩子是家事,放在全院大会说不合适吧?”
易中海瞟了刘海中一眼有板有眼的说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再说要不是有人跟我反映,我至于在全院大会说这事嘛。”
“按理说嘛,院子里确实不该管这事,毕竟是人家的家事。”
“但我还是得说,虽然老话说棍棒底下出孝子,但我们有些人也得注意尺度嘛,不能总是打啊。”
随着一大爷易中海的话音落下,围成一团的人们,在底下议论纷纷。
这个时候的三位大爷,相比于一大爷的老神在在,三大爷的神情自若。
二大爷刘海中可就有些坐立不安了。
他没想到今天开的这场全院大会,针对的竟然会是他自个儿。
“啪!啪!啪!”
面对台下人们的指指点点,刘海中有些坐不住了,使劲拍了一下桌子,大声辩解道:
“天下就没有不是的父母!老子打孩子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诶,老刘,你这话我可就不认可了。”
三大爷闫埠贵扶了扶眼镜,拿起大瓷缸喝了口茶水后,这个时候也下场了:
“什么叫天经地义,孩子有错你可以适当的打,但也不能三天一大打,两天一小打嘛。”
“凡事还是要讲究方式方法,再说了教育孩子不一定非要靠打嘛。”
易安在底下看着,忍不住扶了扶额头,三大爷闫埠贵是个老师。
平时确实不打孩子,但孩子照样没教育好。
闫埠贵凡事喜欢算计,斤斤计较,就算在家也是这样。
导致他的几个孩子长大后,一切向利益看齐,根本没什么人情味。
易安再环顾四周,看到傻柱正拿着一捧瓜子嗑的正欢,跟看戏似的。
“我支持三大爷的观点,二大爷你这天天打孩子,小心以后他们不给你养老!”
“去去去!傻柱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刚说傻柱,傻柱就开始在下面眉开眼笑的给二大爷上眼药起哄,把二大爷刘海中刺激的急赤白脸的。
一圈人也在下面被逗的哈哈大笑。
争执了半天,好面子的二大爷刘海中怎么可能被说服。
最后随着几位大爷的各执一词,最后这场全院大会在二大爷的黑脸下草草收了场。
日子还是一天天过…马上就快要过年。
四九城内的年味儿越发浓重,虽然现在的物质条件还比较贫瘠。
但一年才过一次的年,人们还是以饱满的热情迎接新年的到来。
家家户户都开始备年货,大人们都开始给小孩们裁剪新年要穿的新衣服。
胡同巷子里,三大爷闫埠贵领着易安,挨家挨户给人们提供写春联的业务。
这主意是易安出的,三大爷往年也有给四合院有偿写春联。
不过四合院一共也才几十户人家,又能赚到几个钱?
所以易安才给三大爷出了这么个主意。
三大爷毕竟是个知识分子,总有那么些傲气,有点抹不开脸做这事。
还是易安大包大揽,说自己负责敲门说吉利话以及收钱,三大爷只负责写就行。
最后收的钱,三大爷和易安一人一半。
很多看过四合院的人,都知道秦淮茹自丈夫离世以后,家庭比较困难。
所以最后不得不把主意打到傻柱身上,疯狂吸傻柱的血。
其实不然,四合院里困难的住户,甚至比秦淮茹更困难的人都大有人在。
比如三大爷,家里孩子也不少,但他可没有像秦淮茹一样,天天卖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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