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凯旋看着王守义,“仙贼与仙,只能活一个!”
王守义点头道,“我明白了,白玉京毁灭与否,仙人都不在乎,仙人在乎的是,您要来一趟人间,试一试这人间是不是还有新圣人!”
王凯旋哈哈笑了起来,“所以,小子你要来试一试吗?”
王守义扬起折扇,“请上仙赐教!”
话语落下,王守义猛地一挥,面前的那些水珠漂浮在了王守义的周围,化作了一道道水凝的璀璨字迹,一道道字迹裹着王守义,王守义仿若儒圣重生,周身的衣服飒飒作响,王守义声音郎朗,“格物之事,皆为心起,静时念念去人欲,存天理。动时念念去人欲,存天理。不管宁静不宁静。”
话语落,无数道的水做的璀璨字迹疯狂的朝着王凯旋镇压而去!
王凯旋看着这些水做的字迹,若有所思,“陈玉楼的长生烙印是你破的?”
王守义手中白纸扇飞扬,“是四大书院白鹿老头干的!和晚辈无关,晚辈只是想送前辈这个分身上路!”
话音落下,王守义双手一推,一道道可怖的水字化作车斗之巨,噼里啪啦的砸向了王凯旋。
王凯旋脚下猛地一跺,地面上升腾出来一道道可怖的水做的骷髅鬼兵,鬼兵咆哮,化作一道道光影冲锋,朝着王守义杀去!
一道道可怖的骷髅水鬼兵浩浩荡荡冲杀而去,那些巨字寸寸崩碎,王守义身影倒退了数步。
王凯旋踱步道,“心学,不过是儒家的末流学说,怎么能比得上孔孟之道!甚至董仲舒之流都比不上!末代圣人王守仁,不过如此!”
王守义握着纸扇,看着步步逼来的王凯旋,“先生不愧是这个时代最后的修仙者,居然能靠着单纯的凡人魂力释放出如此仙威,晚辈佩服!可先生对我心学污蔑,晚辈不认可。”
“儒学浩荡两千载,不断进阶蜕变,后者超越前者是必然的!”
“夫学贵得之心,求之于心而非也,虽其言之出于孔子,不敢以为是也,而况其未及孔于者乎,求之于心而是也,虽其言之出于庸常,不敢以为非也,而况其出于孔子者乎?”
王守义振臂怒吼,身影逐渐释放出强烈的白光,白色的浩然正气从他的头顶汇聚而出,恍如整个人化作了一个白色的强烈光人!
王凯旋眼神凝紧,“心魂合一!怎么可能!你才多大!”
王守义身影朝前,做儒家六礼之揖,王守义身上一道肉眼可见的白色剔透王守义光影霹雳杀出!
那白色儒门浩然正气影子恍如一尊烈日,瞬间照亮了天空,把黑夜渲染的一片雪白!
白光消失之后,王凯旋瞪大了眼,他眼里的血色光辉不断消散,“心学,不错。”
王凯旋的背后十步外,王守义摇着纸扇,声音平淡,“心之所向,皆为过往,仙人保重,有缘再会!”
噗通一声巨响,王凯旋趴在了水里,他的七窍里,一道道的黑色的液体流淌而出,那些都是盅,被儒家的浩然正气直接融化了,倾数流淌而出。
王守义看着王凯旋的变化,手里的纸扇摇晃了几下,噗通靠墙坐了下来,王守义从怀里拿出了一瓶药丸,倒了几个金色的丹药闷入口中,眼神深邃,“真是难缠!只是一个分身差点把我报销了!还好他没看出来我已经是疲态了,要不我怕是被他奴役了,成他的长生种了。”
就在这时,巷子外传来了脚步声,“老王,老王,你人呢?”
一个大块头拿着手电灯走了进来,所来之人两米五多高,和巨人一样,他手电灯照耀在王凯旋身上后,急忙的把王凯旋拉了起来,“老王,你怎么了?”
一个声音传来,“他被人打了闷棍,我把人撵走了。”
吕奉仙抬头看到了一个苍白脸颊五官平庸的青年人,他一米七五多,有点矮,可眼神却很有神。
吕奉仙喜色满面,“你是?十三香!”
王守义脸色顿时变的苍白,咬牙要拿白纸扇去敲吕奉仙。
吕奉仙一个飞踹,习惯性的把王守义踹飞了出去!
噗通,王守义还没站稳,又被吕老板踹飞了。
吕奉仙踹飞了王守义才发觉不对劲,“不是,十三香,你怎么了?你怎么这么虚啊,你该不会是噶腰子了吧!按道理说,你应该躲得过去我的进攻啊!”
王守义呲牙咧嘴道,“我刚刚被几十个大汉按着打,你现在还打我!我,我,我读书人不和你一般见识!”
王守义此刻气的说不出话来。
要说起来,王守义和吕奉仙关系就很古怪,他俩都是儒门传人,阳明书院作为当代的稷下学宫,也曾经诚恳邀请吕家吕步舒后人去阳明书院读书,但是吕家看不上,吕奉仙他爹实际上是兵家白起后人,吕奉仙长得五大三粗,相信董仲舒和孔圣人的天人说,讲求武力定乾坤,和阳明书院那个以心降服万物的路子不一样。
吕奉仙去了阳明书院一个月不到就受不了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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