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臣巨大的身躯消失在了视野里。
忘忧公主看着白帝的背影,站在戾太子的陵宫门前,许久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最后的那一句狠话,是对我说的?
“是对月神说的!”
“不是对你说的。”
“你可没有这么大的面子。”
忘忧公主回头一瞥,看见了天钧剑,忘忧公主后退了几步,“月神的配剑?你,你怎么还没走!你不担心那个白帝怀疑你吗?”
天钧剑此刻飘在半空, “我如果不留下来,怕是你要被白帝卖了都还帮着他数钱呢!不是我说你,你刚刚该不会被白帝白帝给忽悠瘸了吧!”
忘忧公主道,“忽悠?什么意思?”
天钧剑道,“你知道不知道白帝这个老小子最喜欢一句话,猎人总是以猎物的身份出现,迫害者总是以受害者的身份出现。”
忘忧公主咀嚼着天钧剑的话,“你的意思是,白帝所谓看起来的被迫害,实则是他在迫害别人的理由?”
“废话!”天钧剑激动道,“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蚂蚱,明摆着的吗?你想一下啊!白帝为何这么悲天悯人的给你哭诉他从头到尾被算计,他从头到尾被迫害,一路上都是月神操纵他干的这么多为非作歹杀人满门的恶事,他这是在做什么?他这是在甩锅!”
“他是要把自己这一切的所作所为,为非作歹,欺男霸女, 甚至路过的机关人非攻都要挨两巴掌的所有恶事都甩到月神的脑袋上,把所有的屎盆子都给月神,到时候如果外人问起来你白帝当年做事不厚道的话,白帝就可以很大度的告诉所有人,这事儿是月神操作我这么干的,和我没关系!”
忘忧公主听到这里,瞬间跺脚,“好狡猾的将臣!我,我中计了!”
天钧剑道,“就你这个脑子,怎么和白帝斗啊!我都不知道月神当时为何相中你这个大花瓶了,你这个智慧明显不是他们那个圈的,他们各个老阴笔,你就和个小白兔一样,你被白帝卖了你都不知道啊!”
忘忧公主道,“我现在去找徐明,我告诉他,这些事情不是我主月神的锅!”
“现在去找?”天钧剑呲牙道,“你现在找他干嘛啊!他都表演完了,你现在去找,等于是告诉他你被他破防了,这老阴笔将臣一旦知道你破防了,立刻对你穷追猛打, 到时候问出来月神在哪藏身, 然后把献王弄死之后,掉头就去搞月神!你这是在帮月神吗?你这是给月神招灾!”
忘忧公主看着天钧剑,“那,那我该怎么办?”
天钧剑道,“还能怎么办?把这件事赶紧告诉月神呗!告诉月神,有家伙扯着她的大旗开始欺男霸女大杀四方了,让她赶紧醒来给白帝俩大比斗子!”
忘忧公主道,“可,可我现在联系不上月神啊!你能联系上吗?”
天钧剑没好气道,“我要是能联系上,我来找你干嘛,我早联系月神给这一肚子坏水,整天杀人放火的老将臣一耳光子了!月神最后是和你怎么交代的?”
忘忧公主道,“月神没说什么。”
天钧剑不死心道,“一点都没有?”
忘忧公主想了想道,“有一点,月神交代过,机关城里的那个域外天魔很难对付,如果后来者被天魔反杀的话,就去把献王的墓倒来此地,以献王堵住那域外天魔。”
天钧剑道,“献王?那小比崽子能堵住域外天魔?月神是不是太高看献王了?”
忘忧公主道,“你可别小瞧这献王,我听田千秋说过,这位献王可来头不小,当年我爹戾太子进入第三层墓之前,献王就已经试着进入青铜门了,好像还见到了武庚之子,拿到了一些修仙法门,去遮龙岭建立了献王墓,妄图飞升仙界。”
天钧剑懒散的朝外道,“武庚之子?说的和真的一样,既然没啥事,我就先撤了。”
忘忧公主道,“喂,你不打算留下来吗?你也是月神的手下,我也是,我們应该齐心协力……”
“齐心协力个屁!”天钧剑骂骂咧咧,“月神拖欠工资这么多年,就没管过我!当初借剑的时候,月神在我主子冠军侯墓前三申五令的表示,她会好好待我,结果跟着月神,一天饿九顿,天天挨钢棍!”
“现在呢?自从跟了白帝,我吃香的喝辣的!天天打人不说,还把我的死对头浑邪王骨灰都给他扬了!”
“我现在日子过的老舒服了,你有事没事的别来打扰我!”
忘忧公主看着同事怒气连连的模样,“月神也是有难言苦衷的,当年慑服剑气长城,月神的发丘印都快报废了,哪里比得上这白帝,白帝他不讲武德,完全是用人海战术先消耗,最后出面殴打天魔,而且月神还不是完整的旱魃之体,白帝是真正的完美体将臣,你跟着月神受罪难免的么!”
“别给我灌迷魂汤!”天钧剑根本不听忘忧公主的一套,“我现在要去找白帝了,你自求多福吧!”
天钧剑呼啸一声就没影了。
此刻,外边的青铜门就要缓缓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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