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
“再换一个。”
“这种拳法真的能打人吗？”
“姜老师，我是想学真东西的。”
“姜老师，能给我看看那个吗？”
“姜老师.....”
不知多少次求知若渴的开口后，额头冒出细细汗珠的姜清雪终于忍不住停下了手。
“你是来找茬的吗？”
她面色不善。
林安闻言，讪讪一笑，而后认真道：“不是，只是姜老师你之前给我展示的所谓武术，我总觉得有点太华而不实了。”
“虽然发力还算清楚，但是废动作有点多，或者说，也许是我没能看懂？”
看林安说到这，表情眼神还算认真，外加他提前付了一节课的钱——也许是因为后者，尽管姜清雪此刻有些懊恼，但还是保持了态度。
“武术套路就是这样，像举步上撩的动作，和人正常格斗或许有些华而不实，但在古代，面对手持武器的敌人，这一步的目的就是通过撩起对方武器，避开锋芒，打进内围用的。”
“破坏敌人重心，再以进步冲拳或肘法来打人。”
姜清雪将自己所知的关键说完，就看林安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会，而后才道：“倒也有道理，只是这些招式还是太散了，有点拘于形式。”
“所谓套路，就是练出肌肉记忆，到了关键时刻见招拆招用的。”姜清雪耐心解释了一句，对于他‘找茬式’的提出问题，心里只是暗自叹气。
林安说的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只是，若是真想学打人的功夫，这年头谁还来武馆......
武学套路五花八门，有些看起来华而不实，其实却都是真正的好功夫，只是某些动作是专门应对各种冷兵器的，有些是为了配合某些冷门兵器，有些更是从原本的军队兵击中诞生而来。
如果只是现代搏击，这些招式自然就是纯纯的废招。
林安对于这些拳术套路有些许失望，即便某些招式给了他不少启发，但这些‘死套路’，若真落到实战里，其实也就是他自己的‘本能反应’。
比如方才那套路里的举步上撩接进步冲锤，其实就是自己刚才在拳击馆里那躲过高扫踢腿的，进步提肘的变种，却还不如自己的简洁明了。
一通百通，当了解了其中原理之后，那些花架子显然是不用再学了。
“有武器套路吗？”
林安突然开口。
拳脚套路无需再练，但武器套路这边，林安却还是一片空白。
格斗视频网上一找一大堆，但武器套路却显然不能一并论之。
等末日来了，林安自然也不打算赤手空拳去和丧尸打——但凡手上有个伤口，沾染了丧尸血，指不定自己人就没了。
所以，冷兵器作战，显然是上上之选。
“......我只会三种剑法套路，四种刀法套路，两门枪法一门棍法，最熟练的是我家传的苗刀套路。”
姜清雪伸手擦去额头汗珠，面无表情地说着：“你要学武器？”
“我想看看。”林安点头。
“得加钱。”姜清雪盯着他的眼睛。
其实，是她不想教了。
就像是一个游戏代练，本来就是接了个陪玩单子，又不是专业的职业上分代练，可陪玩的对象却一边在泉水OB，又一边逼逼赖赖。
‘你会不会玩？你这么玩不对啊！’
‘你刚才用技能他不就死了吗？’
‘不是吧，你这操作也太僵硬了。’
甭管这陪玩水平如何，被人这么说，心态都好不到哪去。
如果不是看林安的样子，真不是故意找事，姜清雪早就退钱不干了。
“再加五百，你都教给我。”
不等姜清雪拒绝，林安已经掏出手机，发起转账。
姜清雪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只是叹了口气：“行，你想学，我教你。”
就当收钱给人表演套路了。
反正从小参加各种武术比赛，不也是挨个展示套路么。
就当自己温故而知新了。
起码他给的钱多。
不寒颤。
“你等会吧，我去拿。”
姜清雪说完，扭头出了练习的房间，过了一会，抱着一箱叮咣着的武器走了进来。
“你靠边站着，我挨个打一遍。”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先提起一把长剑，拔出剑鞘，正摆开架势，却突然扭头，看着一脸认真的林安，语气隐隐带着点无可奈何的失落意味。
“有问题，等我打完再说，好吧？”
她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但林安却还是读懂了她的意思，或者说，其实是她心里的郁闷之感，被他时灵时不灵的【读心者】天赋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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