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就像是让人上瘾的毒品,就算一朝戒掉,再重新忍不住再次吸食的时候,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控制得住的了。
秦思思的脑海中瞬间转过这些想法,突然有些不确定请苏老太爷出山是不是一件好事了。
“姐……”萧润可能是看到秦思思愣住了,怯怯地拽着她的袖子。
秦思思别过头看着他哀求的眼睛,下定了决心。
事到如今,她也必须赌一把。毕竟萧润很年轻,他不能就这样废了。
想到这里,秦思思顿时觉得茅塞顿开,一个****的老头子她还解决不了?这么多年的历史书真是白读了。
“太爷爷,依雅儿看,您根本就没有看开。”秦思思清了清嗓子,脆声说道。自称雅儿还是让她非常别扭,不过挺一挺也就忍了。
“哦?”苏老太爷只是挑起了一个单音,显然在等她的下文。
秦思思指着他的钓竿和旁边的棋盘,朗朗道:“钓鱼,逸事也,尚持生杀之柄;弈棋,清戏也,且劝战争之心。钓鱼和下棋从来不是什么风雅的事情,雅儿就是从太爷爷每天所做的这两件事,看出来您根本就没有看开。”
苏老太爷仍然坐姿未变,但是从秦思思这个角度,可以完全看得到他手中的鱼竿动了分毫,引起平缓的水面上漾起阵阵涟漪。
就像是他心中的反应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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