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暗中搞了一点事情。
他让几个仪倌以平民身份混入那群人当中。
让他们传播一点实（liu）话（yan）。
【往生堂的殡葬服务受到仙家赞赏，夸赞往生堂清静、圣洁，毫无污秽邪气。
还经常向世人暗中传授仙道，悟出仙道的人，会有更好的来生。】
【在往生堂门口有仙气流转，能让人受益匪浅。】
这仙道嘛，自然就是胡桃经常念叨的关于生死的道理咯。
如果顺利的话，人们会天天揣摩胡桃的大道理。
之后再借助说书的行动，潜移默化他们的观点。
对于百姓来说也是好事。
当他们真正悟到了那个道理，也就懂得了过好眼前的日子，尊重死亡。
悟不出来？那这实话也没骗人呗。
胡桃到处推销往生堂，其实并不是真的需要钱，需要业务。
她更想要的，是人们能够理解她。
不要因为惧怕死亡，就对往生堂退避三舍；
不要因为忌讳死亡，就把她当成异类。
胡桃越是用笑脸和奇怪的行为掩盖忧伤与孤独，就越成为人们眼中的异类。
这种死循环，顾言决心要打破它。
往生堂即使承办过送仙典仪，却也无法改变人们对它的看法。
这种时候，流言就该展现它独有的作用。
只是，这种东西风险很大。
一旦失误，反受其害。
顾言思量着，璃月人的思想还没有进步到那种阶段，应该不会太偏激。
他还在往生堂门口，划分了五个位置。
至尊会员五位：可享受高纯仙气。一百万摩拉/天。
高级会员十位：可享低纯仙气。五十万摩拉/天。
普通会员二十位：可享受稀薄的仙气。十万摩拉/天。
微氪党五十位：1000鲜花（摩拉）享受四手仙气/单次。
白嫖党不限：看着别人享受仙气。
这些仙气确实是三位仙人散发的仙力。
顾言将之吸取，再稀释，成为能够让普通人微微受益的仙气。
老实说也就是疏通一下经脉，跟老中医按摩的效果差不多。
至于富人最得享受这个观点：
顾言不是资本守护者，不是为了骑大黑马，也不在意这个行为得到多少钱。
单纯要帮胡桃出气、帮往生堂出气而已。
平日里对胡桃疏远，现在都想白嫖好处？
不好意思吼，咱不是老好人，也没那心性去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还请谅解。
今天就要把以往拒绝过胡桃的商家宰一刀。
再看看有没有孤儿院之类的组织，把这些会员费都给捐了。
要是没有，再去刮刮黑心商，顾言自己建一个孤儿院，自己当名誉校长，美滋滋。
钟离看得是直摇头。
活了六千年，从没听过有人利用仙家做生意。
这些想法还一个比一个奇特，真是活久见。
不过，只要没有危害凡人，又在规矩之中，那他是不会制止的。
主要是，他也想知道，这种行为的结果会是怎样的。
如果很好，自然没问题。
如果不好，及时止损，也能以儆效尤，成为璃月的发展经验。
当然，这一切，都要交由璃月人自己去判断。
顾言的出现，侧面加速了璃月的发展，并不是坏事。
这就是钟离作为帝君的考量。
······
流言传播是非常迅速的，尤其是在这种人潮之地。
位置还没开放，那人海像是要把往生堂给淹了。
“欸！那边的大婶，你不要挤，别插队！”
“嗯？你是山海商会的老板，要开至尊会员是吧，一百万摩拉，请进。”
“哦，新月轩的投资人，高级会员五十万摩拉。”
“嗯嗯，微氪党，这边请，来人，上茶。”
“···”
胡桃在大厅踱步，很是焦虑，又很兴喜。
焦虑的是，棺材不够。
兴喜的是，棺材不够。
“快快快，顾言，把我珍藏了十年的棺材抬出来，给他们见识见识。”
顾言朝她脑袋一敲，“抬出来干嘛，我预定了，不准给别人看。”
“哼哼，行吧，看在你那么努力的份上，那本堂主就给你留着。”
往生堂，有一个规矩。
白天关门不营业，来访者在门前自取木牌，塞进门缝。
其实这不是什么扰清鬼神的规矩。
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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